張玉梁沒有懷疑高弦收集情報的能量,干凈利索地問道:“高爵士希望我投多少資金?”
高弦躊躇滿志地回答道:“一個億不嫌少,多多益善!”
張玉梁聽得一咧嘴,高爵士果然是大人物,一個億不嫌少,自己要是連這個數都拿不出,直接就喪失了往下談的資格。
“高爵士,我想先問一下,對于蘇格蘭皇家銀行控制權爭奪戰爆發,有沒有一個較為精確的預判時間?”張玉梁態度謹慎地問道。
高弦慢條斯理地解釋道:“覬覦蘇格蘭皇家銀行的勞埃德銀行,所持有的蘇格蘭皇家銀行股票已經超過百分之十,但蘇格蘭皇家銀行董事會反對這項收購,轉而對渣打銀行態度熱情,但渣打銀行應該還沒有在買入蘇格蘭皇家銀行股票方面有明顯動作。”
說到這里,高弦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其實,當我們擁有足夠數量的蘇格蘭皇家銀行股票后,就可以從我們的便利出發,影響蘇格蘭皇家銀行控制權爭奪戰爆發的時間,大不了,我宣布想要收購蘇格蘭皇家銀行!”
張玉梁滿臉欽佩地點了點頭,“高爵士是做大事的能人,張某很高興有機會參與這個計劃。”
見張玉梁這個錢袋子的口張開了,高弦滿意地哈哈大笑,和對方擊掌道:“多謝張生的信任,不瞞你,我有個預感,這次的運作,應該不僅僅賺上一筆,還能有其它方面的收益。”
張玉梁這個人挺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合作,感覺與高弦的距離大大拉近,竟然一下子轉到了自己的私事上,“高爵士所說的其它方面的收益,是不是指我在英國本土大舉投資,可以影響到香江那邊的司法體系,進而爭取到我在張家爭產官司里的主動?”
高弦微微一愣后,搖頭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清官難斷家務事,對于張生的家事,我無心過問,所以也沒往這個方向去想。”
“我所說的其它方面的收益是指,既然渣打銀行都能參與蘇格蘭皇家銀行控制權的爭奪,那實力更加強勁的惠豐銀行會作壁上觀嗎?要知道,惠豐銀行的國際化需求,一點也不比渣打銀行少。”
見高弦沒有因為私德看低自己的意思,張玉梁暗中松了一口氣,隨即揣摩著高弦話里的邏輯,兩眼冒光地附和著分析道:“蘇格蘭皇家銀行控制權的爭奪,要是把香江的渣打銀行和惠豐銀行都吸引進來,可供我們操作的空間就更大了。”
高弦朗聲大笑,“這下,張生對本次合作,再沒有任何疑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