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沒什么把柄落在他們手中吧!
不過等事后倒是可以悄悄的給他行個方便,把他給放了。
即便成國公給他施壓他也不怕,就羅文明面上做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若是追究起來也要到勞里待好幾年了,況且以他的秉性,暗處還不知道有沒有做過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要是真做了什么,查出來的話人頭都保不住。
當然,僅憑他一人之力是沒辦法把羅文怎么樣的,因為世家貴族是有特權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常有的事。
不過即便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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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成國公也不敢冒險,畢竟事關他唯一的兒子。
該走的步驟還是要走,虞縣令看著堂下的陳睿,問道:“堂下可是陳睿?他所說之事,你可認?”
成國公聞言眼神不善的掃了虞縣令一眼,這哪是審問犯人的樣子?
對于成國公的眼神,虞縣令直接無視了。
陳睿聞言有些詫異的看著堂上的縣令,他本以為成國公或許會串通縣令,給他定一個說的過去的罪名,再把他丟到勞里去收拾一番,不管事后怎么樣,他們都算報仇了。
畢竟官官相護這種常有的事一點都不稀奇,但是現在看來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若是想要給他一個罪名,一般都會像正常審案一樣,營造出一種緊張的氛圍,而驚堂木便取著這樣的作用,一聲大響,可以震懾犯人,還有通過嚴厲的語氣,肅穆的神色,還有滲人的刑具等等,無形中給犯人一種壓力,讓犯人在巨大的壓力下崩潰,乖乖把所做之事全都招供出來。
若是不招供的話,那刑具就不是看的了。
當然,還有屈打成招一說,而他們要想對付他,屈打成招便是最好的。
即便是他寧死不屈,并不認那莫須有的罪,他們也不怕,因為打都打了,他們的惡氣也出了,最多把他放了,賠點銀子,說抓錯人了便是。
而這縣令和顏悅色就好像在和他聊天一樣,完全就不像是要追究他的罪責,審問他,給他安一個罪名的樣子。
心思電轉,可也就在一瞬,陳睿嘴角露出淡笑,行了一禮說道:“在下陳睿,見過縣令。”
“他所言都是無稽之言罷了,我自然不認。”
“休要狡辯,明明就是你毆打了他們,并威脅本世子。”羅文站起來怒聲說道,在公堂之上他可不怕陳睿,在說,他的依靠,父親就在身旁,還有什么好怕的?
“擾亂公堂何罪?”陳睿眼神都沒給羅文一個,看著縣令說道。
不卑不亢,好一個年輕人,虞縣令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說道:“輕則杖責一百,重則秋后問斬。”
“羅文這應該算輕的吧?杖責一百?”陳睿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羅文胸口劇烈起伏,怒指陳睿,然而不待他的話出口,羅靖坤便語帶怒火的說道:“給我閉嘴。”
他很失望,沒想到羅文這么沉不住氣。
羅文很是不服,說道:“爹,他……”
羅靖坤眼帶厲色的看著他,說道:“坐下。”
羅文即便再不甘,在羅靖坤面前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坐下,狠狠地瞪了陳睿一眼。
待羅文坐下之后,羅靖坤看向虞縣令,語帶威嚴的說道:“小兒不懂事,還請虞縣令不要見怪,不過本國公相信虞縣令定會秉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