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加上審案,陳睿回到王府時酉時已過了大半,也就是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她應該氣消了吧?陳睿悄悄的來到她院子外,偷偷往里面看了一眼,嗯!沒人,可以放心大膽的進;進了院子來到她的書房外,偷偷往里瞧,還是沒人!她的房間,依舊沒人!
奇怪,她去哪了?
“公子,”
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把有點心虛的陳睿嚇了一跳,不滿的看向來人,沒好氣的說道:“嚇我一跳,你怎么走路沒點聲音啊!”
萱雅眼露詫異之色,覺得今天的公子好生奇怪,不過也確實很奇怪的,他今天白天都惹郡主生氣了,郡主這樣謫仙子般的人物別人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會舍得惹她生氣?而他卻偏偏不同,這還不奇怪?
萱雅想到此很是憤憤不平,語氣就不怎么好了,說道:“公子心里還有沒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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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顧自己瀟灑,不管郡主,害的郡主現在還餓著肚子在等公子用餐。”
怪不得沒見到她人,原來是在等自己吃飯啊,心虛被涌上來的一股熱氣沖走了,心里暖洋洋的,她不生氣了,不,她那不是生氣,是嗔怒,她這么愛我,怎么舍得生我的氣?
陳睿心中歡喜,也不管這小丫頭了,直接往他們平日里用餐的房間走去,腳步甚為輕快。
房里有一張餐桌,現在桌上擺了幾個家常菜,一絕色美人就坐在桌前,就像等著丈夫回來一起吃飯的妻子。
陳睿不禁露出淡笑,說道:“有點事情耽擱了,回來的有點晚,沒餓壞吧?”
絕色美人好像在想著什么事情,聞言回過神來,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飯桶,晚一點吃飯而已,哪里餓的壞?”
“倒是你,張二的事怪不得你,不必太自責。”
他那心善的性子,她還是了解的,當年就曾因為張蘭之死低落了好一陣子,所以未免他太過自責,她溫言安慰道。
也許是經歷過戰火的洗禮,陳睿的內心沒有那么敏感了,盛了一碗飯遞給她,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嗯!好。”在他還沒說是什么事情的時候,秦清瑤就點頭答應了,說道:“等張二傷好一些,我就讓他親手手刃羅文。”
她知道,盡管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他心里還是在意的,還是自責的,這么做,無非是想彌補,想讓自己的內心好受一些。
以她的聰慧,能猜出他所想,陳睿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日就要出征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所以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魏國有一戰定國運之勢,楚國當然也不示弱,勢必全力以赴,他這個大將軍自然是缺席不得。
而這樣的大戰耗時恐怕不會太短,短則幾月,長則幾年,因為兩方勢必都會小心謹慎,輕易不戰,即便戰也是試探性攻擊,伺機尋求戰機。
談到這個話題,兩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他們不想分開!
秦清瑤輕聲說道:“答應我,這次你就好好跟在我父王身邊,不要冒險。”
別人只看到了他大勝的風光,卻忽略了個中艱險,而她一顆心都系在他的身上,又怎會忽視掉?
“好!”
陳睿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以前聽母親的,現在聽她的,至于背后會不會有小動作,那就不知道了。
秦清瑤又不放心的補償道:“我會休書給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