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職責所在。”
“那朕,就先回去歇息了。”
“陛下去歇息吧。”
“辛苦鄭將軍了。”
晉皇走了,走得背很直,卻很蕭索。
給人一種很莫名其妙地感覺,
像是失戀了……
四娘這時尋了過來,開始檢查鄭凡的身體,鄭凡搖搖頭,握住了四娘的手,道:
“你們護衛得周全,我身上一個口子都沒開。”
先前畢竟不是大規模的攻城,晉軍也只是試探性一下,唯一對自己造成威脅的那一根箭矢,也被魔丸給擋了下來。
“主上,先前那個是晉皇?”
“嗯。”
“這外面,不是說是他的兵馬么?”
“誰知道呢,這虞慈銘,確實算是個人物,但沒那個命,也沒那種本事,不過咱這也有些事后諸葛亮了,呵呵。
這次之后,他的底牌就都沒了,明明是自己藏在京畿之地的兵馬,明明是自己散盡積蓄招攬來的潰兵,明明是自己最大的籌碼,現在卻反水了。
他這以后,想不做個牌坊都難了。”
“也就是說,他對咱們已經沒有用了?”
“想不出還有什么用了,媽的,現在想這些也沒什么意思,咱的盛樂城都沒影了。”
鄭凡的心很痛,離開了自己親手看著建造起來的翠柳堡,想著弄個新根據地,誰成想人還沒上任呢,地盤就丟了。
估摸著現在翠柳堡也已經被許文祖分配給了別人了,自個兒回是回不去了。
“主上,地盤沒了,咱再慢慢找就是了,不急。”
“你倒是看得開。”
“奴家還真就這一點看得開,以前時不時地大風天,奴家的會所因此被吹倒了不知多少家,對這個,奴家早就習慣了。”
“四娘啊。”
“嗯?”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你下次能不能換個比喻。”
把起家立業,比喻成開會所,雖然一定程度上來說,挺恰當的,但真的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奴家口誤了。”
“沒什么。”
“對了,主上,您先前不是說這位晉皇沒什么用了么?”
“目前來看,京畿之地都失去了的話,這一次如果咱們守住了城等到了援兵過來解圍,他的下一步,應該就是去歷天城靖南侯身邊安安靜靜地當一個牌坊。
要是燕皇再果決一點兒,直接把人家調回燕京當個安樂公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眼下司徒家已經建國了,晉地一分為二已經變成了現實,虞慈銘的作用,已經忽略不計了。
這樣想想,他忽然搞這一出也就能理解了,不搞的話,他下場其實也就這樣了。”
“主上,奴家可是聽說……”
“聽說什么?”
“聽說晉國太后可是個俏寡婦哩。”
鄭凡聞言,嘆了口氣,
道:
“你心態可真好。”
………
塢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