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真的達到西子姑娘的美麗的,好像不是很多呀!”
“要滿大街都是,我還問你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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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顯貴說著,仰著脖子,用小勺兒將小米兒輕輕地送進鳥籠子,放下小勺,拍了拍手。
“那個梁家姨太體形豐滿?”一個人說。
張顯貴白了那人一眼,直接給否決了:“不行!不行!什么眼光!見過這女人!長得像只騷狐貍似的,還西子呢!我看呀,像西子她二嬸!”
“張爺,我這兒還真給你物色了一個!”一個隨從想了想,轉身對其它的幾個人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咱們幾個喝完酒,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姑娘?”
“哪個?”
“呵呵,就是大家爭著說是自己媳婦兒,后來被人用車帶走了的那個姑娘!那姿色,那氣質!還真有幾分西子姑娘的感覺!”
“那個姑娘我知道,是柳府的,叫柳佩珠!遠近聞名的美人兒啊!”有人道。
“柳佩珠!”張顯貴側過頭,嘟囔了一句,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
“不過,柳府可不是隨便能惹得了的!那女人也不是隨便就能搶得過來的!”
“怎么個惹不了呢?”張顯貴看著籠中的鳥,淡淡地說。
“嗯,他們家有錢,也有勢!他家老爺子叫柳仁鴻,是個生意人,好像經營著茶樓什么的,買賣做得不小。他家的大兒子叫柳云生,在警察局,手下一幫子的叫狗,不是很好惹的。”
“哦?”
張顯貴給鳥又加了水,倚在湖邊的石頭欄上歇息,一邊從衣袋子里取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來,抽出牙簽兒,用牙簽剔牙,一邊欣賞著湖光美景,聽著幾個人的說話,一直沒出聲。
“就是,漂亮女人多著呢!干嘛沒事兒給咱們自己找麻煩!”一個人說。
“這話是你說的?”張顯貴開口了,聲音不大,但犀利,一臉的嚴肅。
那人感覺到自己是不是說錯了嘴,連忙給自己一個耳光子,改口道:“小的多嘴,小的多嘴!只要是張爺看上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兄弟們也是在所不辭。”
張顯貴甩手扔掉牙簽兒,走過來,斜著腦袋,用眼睛的余光不屑地來回掃視了這個幾人。
“你們都給老子聽著,凡是我張顯貴看上的,就是我的!誰也別想跟我搶,誰敢跟我搶,我就滅了誰!老子怕過誰?那個叫周宣的,他媳婦死在我這兒!叫啊,鬧啊!就是把他給逮了來,關他幾天,現在怎么樣?還不是乖乖的,和這籠中之鳥和什么兩樣!別他媽的這個不能惹,那個不能動!跟個龜孫子似兒的,我張顯貴最看不起這種人!你們看看胡振超,胡爺!你們看看薛啟富,薛爺!你們想跟我混,就得是這樣!別他媽的動不動就認慫!”
見下面都不敢言語,張顯貴就沖著一個人說:“知道了嗎?”
“是,老爺!小的們一定牢記在心!”
張顯貴語氣緩和了不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嗯!這還差不多!難得今天好風景,別沒事兒影響我的心情!”
“您讓小的怎么辦,小的們就怎么辦!”那人點頭哈腰,討好地說。
張顯貴掃了他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我知道兄弟們跟著我不容易,我有香的吃,辣的喝自然不會忘記你們。”
“是,老爺!小的們知道的!”
張顯貴站累了,一屁股坐在了石頭上,招呼其它的人也一同坐下。
“坐著說吧!我是這樣的..”他看了看幾個人,干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張爺我還就想嘗嘗那妞兒,你們說怎么好?”
“畢竟柳府是個大戶人家,大戶人家的千斤小姐也不是說搶就能搶過來的,不防張爺您就找個媒人,正經去提親怎么樣?這樣,我們有禮呀!”有人提議說。
“我看可以,以張爺您的名氣,他們肯定知道這事兒的輕重,明媒正娶,他們還有什么好說的,還不得老老實實地給送過來!”
“嗯,也行!就這么辦!”張顯貴終于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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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
說到辦到!
第二天,就有張顯貴的人來到柳府,來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