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崖上,早已經不像往日一般冷清,此時,山崖上已經到處竄動著人頭,赤域各大小宗門已經匯聚于此。
墜神谷一役的這三天,各大宗門之間的走動頓時也變的越來越頻繁了,較大的宗門躍躍欲試,凡是吃過玄天門苦頭,不堪受辱的宗門,均是躍躍欲試。
從前哪怕玄天門再過分,但是礙于人家實力擺在那里,那里有他們說話的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了,都想以討伐為名,瓜分了玄天門這塊香餑餑。
然而,一些之前在玄天門庇護下的小宗小門,無不顫顫驚驚,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天了,但是玄天門方面還并為做出任何表示,只是讓一些重要的弟子,速速返回山門之中,山門緊閉,好像默認了之前的行為,對眾人的分析絲毫不做辯解一般。導致那些在玄天門庇護下原來囂張十足的小宗門,也如喪家之犬般,夾起了尾巴,等待著今日的到來。
宗門隊伍間的前面,早到的人都已經互相打完招呼,便各自選擇一角,閉目養神了起來。
“王峰兄,這次你無極山竟然派你出來了,看來今日這份美差落到你的身上了,誰不知道你王峰兄是無利不起早呀!哈哈,看來你那死隊頭虬山回到無極山后,必定是受到了宗門嚴厲的處罰。”一個尖嘴猴腮的修者來到無極山隊伍旁對著王峰說到。
王峰見到來人,雙眼一瞇,即笑著說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快意門的包笑天,包兄呀!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呀!”這個包笑天,是快意門的一個替補門主,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可背地里沒少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正是如此,對于王峰來說,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容易控制和利用。
“虬山那個廢物,包兄就別在我面前提了,夸下海口,卻帶我無極山總精英不明不白的死在墜神谷內,宗門元老的那些老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想的,竟然只是讓他領了幾下天雷之苦,便發回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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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說著,王峰眼中無不透露出一股陰邪與不甘的眼神,他總覺得宗門里的那些老家伙是有意在袒護虬山。
他本是外門弟子,一步步憑借著他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修煉到了這個位置,受盡了萬人屈辱,但是總是得不到宗門的賞識和重任,他甚至一步都不敢走錯!反觀虬山,本就是無極山的內門弟子,自小就不缺乏修煉資源,宗門元老都對他予以重望。
這時候王峰甚至常常覺得上天不公,所以多次找虬山的麻煩,是的,他不服!他認為,總有一天一定要把他虬山踩在腳下,讓宗門元老們看看,誰才是無極山中最重要的,讓他們永遠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包笑天,看到王峰這個眼神,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他跟王峰接觸多次,知道這個人,平時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但是骨子里的傲氣比誰都高,每次看到這個眼神,就知道王峰是想要下死手了。
“得了,王峰兄,那我就不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咱們還是說說今天的事兒吧,你說赤霄子把我們赤域宗門召集起來,商量對付玄天門的事情,你說這事兒,不就是把我們當槍使嗎?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我們赤域宗門聚集此地,聲勢浩大,但是以他們的實力,真要翻臉,拉幾個宗門當墊背還是綽綽有余的。到時候怕白予他人做嫁衣了。”包笑天先是諂媚的對著王峰笑了笑,然后一根手指指著天點了點。
“哦?你是說紫霄仙宮?”王峰嘴角一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