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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堂輕巧巧的轉身返回,臉上卻是掛著得勝般的笑容。
那小吏胸膛急劇起伏著,粗重的呼吸遠遠可聞。
“呀!我要跟你拼了!”
那廝血紅著眼睛,朝著張書堂撲來。
“五王子殿下,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偷襲朝廷命官……”張書堂一本正經的求救道。
朱器塽扭過臉去,哼哼,這么臭的嘴巴,就讓王文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吧!
至于阻攔暴怒的王文……
朱器塽輕笑一聲,他巴不得王文將張書堂的嘴巴給撕爛了呢!
又怎么會阻攔?
當然那廝畢竟穿著官袍,若是王文做的太過,他也不好不去處理——
就讓王文撕打他一番,抓的張書堂滿臉的桃花開后,自己再去阻止吧!
嘿嘿!
朱器塽冷笑一聲,本王站的太遠,來不及救援,這與本王何干?
誰讓你言辭那么犀利,惹怒了人家呢!
至于善后……
就賠償他一個銅板的湯藥費好了!
哼!
得罪了本王,還想好過,簡直是笑話!
朱器塽扭過臉去,不去看那邊即將發生的“戰爭”。
張書堂重傷未愈,這事對朱器塽來說并不是秘密。
正因為這樣,朱器塽才放任自己的狗頭師爺王文,挑釁張書堂的。
“小子,我要撕爛了你的嘴!”
王文怒吼著,追著張書堂而來。
“咿咿呀!”張書堂大叫:“壞了,壞了,老子重傷未愈啊!”
他踉踉蹌蹌的朝曾阿牛兩人那邊跑去,卻是一副即將被王文追上的樣子。
曾阿牛大急,攥緊了手中的繡春刀,就要上前救援。
“阿牛!”
李陵一把拉住他,微微搖了搖頭。
曾阿牛大急:“書堂哥危險呢!”
……
眼見將張書堂逼到了墻邊,王文大喜,猛沖幾步,一把就要抱住張書堂,然后好摔倒他。
身為文人,他哪里會打架,所會的無非是撓對手一個大花臉,撕破人家的衣服,揪扯別人的頭發……這等娘里娘氣的招數。
此時見到張書堂沒有地方可躲,王文頓時大喜,來之前,他剛剛修建了長指甲,還沒有磋磨,正是尖利的時候,只要輕輕一扣,就能破了張書堂的臉皮。
他要將這廝抱著摔倒,然后撓他一個滿臉桃花開!
卻見張書堂對著李陵微微一點頭,李陵眨了眨眼,他的腳尖上早已勾到了一顆杏子大的圓石頭。
張書堂一矮身子,錯過了王文的熊抱。
李陵腳尖一踢,那石子咕嚕嚕的前行,正好到了王文的腳下。
“哎呀呀!”
聽得身后的尖叫,朱器塽暗道一聲:好!
打死他,抓臉他的臉,撕破他的衣服,讓他丟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