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楊天保三下五除二把南六坊搞定了,很多大家族的死士搖身一變,成了南六坊的城管。
此時的戴胄仿佛吃了一顆蒼蠅一樣的惡心。
這次借著機會,給楊天保委任為司兵參軍,就是讓楊天保去掀蓋子。
戴胄看得非常清楚,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楊天保如果會同意楊恭仁打算,裝聾作啞,他就不是楊天保了。
戴胄高深莫測的笑道:“傻孩子,楊三郎可不傻,他難道不知道揭蓋子之后會遇到什么后果嗎?他非常清楚,但是他肯定會做!楊天保不傻,他知道他得罪的人越多,對于他而言,他越安全!”
幾名雜役進來,圍著一捆一捆的矛桿開始數數。
楊天保的眼睛仔細觀察著長孫耕,長孫耕反而不緊張,楊天保這才疑惑起來,賬目沒有問題,唯一的解釋,那就是倉庫有問題。
楊天保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指著眾小吏道:“你們,把這些矛桿從這里,移到對面!”
長孫耕緊張的道:“楊兵佐,不用如此麻煩吧,你看這一排三十捆,每捆五十桿,數起來非常方便……”
不等長孫耕說完,楊天保沉聲喝道:“搬,快!”
眾雜役無奈只能搬著成捆的朝著一邊的空地走去,看著搬離后的空地上,幾乎沒有積灰,楊天保仿佛明白了。
望著賬目上的最近一次入庫記錄,貞觀三年三月上旬,距離現在已經快半年的時間了,按道理這些矛桿下應該有不少積灰。
只是眼下地上卻一點積灰都沒有,唯一的解釋,這些倉庫里的長矛應該是最近幾天剛剛搬來的。
就在這些雜役搬出足足數十捆的時候,楊天保發現地面上的積灰越來越多,而且這些雜役搬動的時候,更加輕松。
“且慢!”
楊天保走到一名雜役身前,拔出鑌鐵橫刀一刀劈斷上面包裹的葛布條,五十桿矛桿嘩啦一下散落在地上,除了少數一部分正常,最里面的矛桿居然全部都是用與矛桿粗細一致的短木桿充數的,仔細看這些木棍應該是從腐朽的矛桿上鋸斷的,每一根僅僅五六寸長。
這樣以來,外層以正常的矛桿,上下則用短矛桿雜著撐起空間,然后用葛布包裹起來。
楊天保將刀架在長孫耕的脖子,厲聲喝道:“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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