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在道淵山真正的第一個早晨是從給小丫頭洗褻褲開始的.......
昨夜自藏武大殿歸來之時已是天邊微白,許寒最后到底也沒能從師尊手中要來什么像樣的拜師賜禮,反而被師父又莫名訓斥一通,說著什么他好高騖遠的廢話“這老摳門,擺明了就是心疼東西,哪來那么多大道理可說......”少年憤憤不平!
早日里清澈的溪流寒意刺骨,不過許寒此時已非凡士,乃一道煉圓滿的修行中人,雖尚不懂御使諸般玄奇手段,不過自也不會怕這星點寒氣,在這潺潺流水之中仔細的搓洗著衣物。
小丫頭還光著腚在床上賴著,今日一早許寒尚在打坐養神之時,小夕盈便哭鬧著醒了過來,且是怎么哄也哄不好,只顧地哭喊著要娘親,弄得少年心緒是低落不已,待后來許寒實在沒轍之時小丫頭才紅著臉說自己尿褲子了,這讓崩潰的少年險些吐血三升而亡!
夕盈帶來的衣物早已不能再穿,許寒只得運氣烘干被褥之后讓她先在被窩里帶著,自己將尿濕的衣物待到門前溪邊漿洗。話說前世今世,許寒倒還是第一次親自動手洗衣,尤其還是給一個女....娃子洗褻褲,這倒也算是件新奇事,無奈的少年苦中作樂的想著。
屋內想起咚咚咚的鼓聲,想來是不甘寂寞的小丫頭又在擺弄許寒送她的寶貝,少年一邊聽著鼓聲一邊神游太虛,“今天要吃點啥呢.......哦,不對,已經不是在村里了,現在該想的是修煉的事情....”少年面向遠方,目露黯然。
師父到此刻也未吐露半點關于自己可否般十載二十載內明道之事,許是怕他終日陷入魔障而不自知,如果那樣的話許寒此生修為莫想再有存進!
夕盈只是**凡胎的后天之人,不似他這般來歷非凡,若想真正踏上修道之途又不損根基,恐怕還需個幾年時間。不過這倒也無礙,左右掌教也未對夕盈提出何等要求,許寒也不忍她吃苦,只求小丫頭能按部就班的在這道淵山上活得快活便可!
“你這是在作何?”
正當許寒深思之時,背后忽而傳來師尊的詰問,許寒不防之下險些被嚇得跌進溪流之中。“師父,我....我這是在給丫頭洗....洗褻褲.....”許寒有些羞赧,但仍是據實說了去。
“咳咳......哦......”
任邽清八百載歲月悠悠,生死沉淪已然見慣,但人生之首次聽這世俗之語也不免有些無言以對。
“倒是為師疏忽了,忘了你二人身無長物.....”說著他接過許寒手中濕衣,玄功運轉下瞬息便將衣物烘干。
小丫頭原本拿著不瑯鼓在床上擺弄的正開心,見二人先后進了門來便如泥鰍般咻的一下竄進了被窩,無賴的模樣到頗得許寒幾分真傳!
不過兩個男人對一女娃子確實也不便照顧,邽清沉吟“嗯.....忘語既不在,你二人日常起居確實多有不便之處,你可要為師讓宗門再配一女婢過來?”
“啊?”許寒一驚,而后猶豫道“這.....師父,還是算了吧,夕盈太過鬧人,我怕等閑人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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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性子.....”
邽清似笑非笑,倒也不點破許寒心思,“你今日且去令丘峰將宗門為你二人所配之物領來,夕盈這邊我替你先照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