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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大意,邽清乃招搖一脈峰主,幾百載歲月以來,與之有因果之人皆為修士,故而此時犯了個糊涂竟將只是后天凡人境的小夕盈忘在腦后。
但小丫頭可不是什么講道理的主,暈乎乎的回神之后,小臉滿是憤怒,操起不瑯鼓毫不留情“啪”地一聲印上了邽清的臉頰!“大壞蛋,你想害夕盈!”夕盈得理不饒人,敲了一下還不過癮,接二連三往邽清僵硬的面上招呼!
許寒驚得呆立,直到小丫頭砰砰砰的敲累了,也沒想起阻攔幾分!
邽清面色抽搐著,似是欲笑卻又想在許寒面前維持這嚴師之風范,表情甚是扭曲!“是爺爺不對,你可息怒了?”
“沒有!”夕盈哭喊了一句,又搏出幾分氣力來,再欲消仇。這下子許寒可反映了過來,他一把拉過小丫頭護在身后,訕訕笑著“師.......師父,那個.....夕盈還小,您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夕盈人小鬼大,似是聽懂了老公公在說她的不是,她憤恨的抱著少年大腿,拼命的踢踹!這等暴躁不肯吃虧的性子倒真如秋境叔所說的那般精悍!
“哼,怎么,為師在你眼中也就這些器量?”邽清斜瞅著尷尬的徒兒,倒也未曾責怪于他,心中反倒有些許安慰。道淵立派六十二萬載有余,宗門之強盛冠絕人界一方,門下諸多真傳弟子仗著天賦異稟,資源深厚,背后又與數之不盡的勢力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心中早已忘了至誠至臻之道。故而他數載前痛失愛徒后,多方勢力有意將自家后輩天驕塞入招搖峰內,皆被他婉拒了。
不成想這宗門強令他收入門下的許寒倒是良善,樸實,甚合他心意。不過這孩子眉梢棱角鋒銳,性格又是耿直之輩,故而他才一直冷顏相對。須知過剛易折,若是不改改,日后難免吃虧。
夕盈爬上石床生氣了悶氣,但總算安靜了下來,師徒二人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悄悄離開了問心亭,站在幾丈外的崖岸生怕又惹起這丫頭的不快,那樣又需平白耗費了一晚功夫來哄她快活!
“徒兒方才是罡元運轉不定,氣息波折之下故而失敗?”許寒悄聲問道。
“咳咳~”向來行得正坐得直的邽清甚是不習慣用這般低語說話,“此乃其一,卻非全部!”
許寒蹙眉苦思,無奈他見識尚淺,百般思索亦不得解。“還請師尊賜教!”
“為師曾與你說過,符篆之道乃修士師法天地道痕所悟出的道術,故而舉止之間需暗合天地自然,要記住,符篆禁文并非需你強行作出,這天地之間處處皆是道之痕跡,你只需順其自然將其勾勒出來便可。”
許寒低頭沉思,指尖不住地顫動,似有所悟。
“罡元運轉收發需雖心意,并非一味用強,你方才初時氣息強至你能控制的極限,之后便再難收住,故而印出的篆文只是徒有其型,不具神威......”說完之后邽清畢言緘口,靜靜看著深思的徒弟。
倏地,許寒碩然抬頭直視峭崖之外虛空,手臂劃過虛影,輕柔的似善舞的仕女,只見他一指點向身前,而后虛空元氣便如天鏡般靜謐的湖面忽然落下一塊巨石,道道波紋迅速彌漫開來!
一種若有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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