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想坐吃等死,我還年輕。可以憑力氣吃飯。”李貴看了田文娟一眼,覺得田文娟穿警服特漂亮。
田文娟臉一紅,惡狠狠地說道:“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當泡踩。”
“你牙縫里有蔥花。”李貴狡辯。
“智商高一點好不好,女孩子吃過飯都會照鏡子的。再說,我中午吃的是肯德基,哪來的蔥花。”田文娟諷刺道。
李貴頓時感到沒勁,斗不過這些讀書人,太多彎彎繞了。所以只有悶頭抽煙。
田文娟看到他不說話了,心里又不得勁。于是悠悠地說道:“要不我給你找份工作,去做輔警,又威風又不是重體力。”
“真的?不許反悔。”李貴眼睛一亮。
“決不反悔,就在這個集貿市場的派出所,怎么樣?你明天就去上班。”田文娟見李貴同意,也很是開心,很有成就感。
“不是我,是你親家去上班。”李貴急切地說道。
“什么?我親家?你......”田文娟氣得要暴走了。“我再一次警告你,你再耍流氓,我真要對你不客氣了。”
“親家,算什么流氓?今天你家點點睡了人家花花,難道不應該負點責任嗎?不負責任才叫耍流氓。”
“噗哧。”田文娟直接笑噴,這下懂了,感情是對方狗的主人。“你說。”
“是這樣的,那人是我堂弟,叫肖凡虎,警校畢業,沒有工作,麻煩你了。我叫他家花花多陪陪點點,總可以了吧?”李貴很真誠地央求道。
李貴一直拿她的愛狗耍流氓,搞得田文娟哭笑不得。不過田文娟一直在高大上的環境中長大,滑稽的李貴既讓她感到可愛,又讓她覺得無奈,這種味道是她從來沒有嘗過的,異樣。
“那你怎么辦?”田文娟關心地問道。
“我不喜歡固定的工作。再說,我這種爛命扔到哪里都可以野蠻生長。”
“他姓肖,你姓李,怎么會是你弟弟?你又搞什么鬼?”田文娟這會反應過來了。
“我是我爺爺撿來的孤兒,肖凡虎是我爺爺的堂侄孫。”李貴真誠地說道。
田文娟心中一震,原來他還這么凄慘。“爺爺呢?”
“爺爺前些日子剛走。”李貴勾下了頭,想爺爺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田文娟低聲說道。
“沒事,一會就好。”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好一會兒,待李貴抽過一支煙,也緩和過來了。說:“你先回去吧,我要干活了。”
田文娟為了活躍氣氛,故意嘟著嘴說:“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李貴茫然不解。
“飯錢,我工資不高的,那輛車太費錢了,我媽只給車,又不救濟。我一直懷疑她是不是我親媽?”田文娟發嗲。
“啊?這點錢就算是你家小點點的嫖資吧。”李貴耍賴。
“什么?幫親家安排了工作,還要付嫖......你混蛋。你把我繞暈了。”田文娟感覺到了不雅,對李貴又是踢又是撓的。
李貴嘻嘻哈哈地將她往車里推,并承諾給她買一套香奈兒,田文娟才放過了他。開著車揚長而去。
兩個營業員大媽一直在看著,兩人小親侶一樣的打打鬧鬧,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這個裝卸工什么來頭?第一天上班,就有漂亮的女警察開寶馬來給他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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