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都怪我,都忘記你了,來來來,這的都給你。”
許淮一聽到大白的叫聲,立即反應過來,猛的一拍腦袋,發現自己還沒有給大白飯食呢,心中暗罵自己看書看過了頭。
說著,并許淮將自己碗中的另一部分面放進了大白飯碗中。
吃完飯后,小丫頭沒有管其他的,自顧自的跑到房間看起了電視,也不知怎么回事,年紀尚小的小丫頭酷愛喜歡看電視劇,許淮也是有點搞不懂。
將一些雜事處理好后,許淮悠閑的抱著一個茶杯,帶著清香四溢的茶香,捧著一卷古籍,坐到了屋子前的石桌上。
這個時候,雪已經漸漸的開始消退了,原本鵝毛般的大雪變小了,已經沒有早時的那般的大,但還是有些許飄飄落落的從天上滑下來。
不過,這些對于許淮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這些小雪還未近他的身上,就會自行融化,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阻礙。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道沖,而用之,有弗盈也!”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仍然是那一本道德經,雖然許淮早已看了千百遍,甚至是倒背如流,但是神奇的是,在他每一次看完過后,所得的體驗都不一樣。
“大家就是大家,果然是非凡!”許淮贊嘆道。
說完后,許淮小小的抿一口香茗,又將全身心投入進去。徹底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突然有熙熙攘攘的吵鬧聲,越來越近,其喧鬧的聲音愈來愈大,已經有點影響許淮的鉆研了。
“小哥!”
“許小哥!”
突然,堂屋的大門被猛的推開,頓時吹進一陣狂風,只見五六個人一下子闖了進來。
許淮見此,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書收了起來,然后緩緩站起身來,望向一行人。
“許淮,有城里的人來我們這進行挑戰運動,說是什么征服昆侖雪山,結果雪山沒有征服,卻被山上的蛇給咬了一口。”
“奇怪的是,這明明已經入冬了,卻還有蛇,聽說還是一條白蛇,起初我原本不信,但是看看這傷口,絕對是蛇咬的。”
聞言,許淮將目光投向眾人攙扶的那個年輕男子的小腿上,兩個并排明顯的血點很清晰的顯露在外面,
直到現在,兩個血點還在不停的流血,紅色帶著黑色的血液侵染的整個小腿,顯得十分恐怖。
這樣的并排血點傷口,絕對只有蛇才能制造的出。
“王老呢?沒有把他帶到去王老那里去處理嗎?”
許淮挑了挑眉,問道。
王老起初是村里的老醫生,原本算是一個赤腳醫生,后來在外面學了西醫,又在許淮老爺子的調教下學了中醫,最后,回村子里開了一個診所。
“我剛剛看過了,確實是蛇咬的,但是我已經試遍了我的所有解毒草藥,甚至也用了一些西方抗毒素血清,但仍然不管用,傷口處仍然還在不斷的膨脹著。”
這時,門外又來了幾個人,一個年輕精瘦男子扶著一個古稀老人,后面還跟著兩三個外面城里的男子。
“估計要不了一時半會的時間,這后生就會因為不斷膨脹而壓制血液,導致逆行,最終死亡。”
說話的正是那位古稀老人,也就是村里的那名老村醫,年約70多的他,非但沒有顯現出老人的頹勢,反而顯得精神矍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