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魯家的別墅里,魯夫人又睡了一夜的安穩覺,整個人越發顯得神采奕奕。
吃過早飯,魯夫人便開始指揮家里的管家和廚師,為中午的宴會做準備。
魯夫人安排過各項事宜,剛剛回到客廳坐下,就聽侄子羅森說道:“今天是星期天,明天又要回學校上課,好煩啊,軍校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
魯夫人沒好氣地白了羅森一眼,笑著說道:“不想上學也可以,回家去,跟著你爸爸學做生意,你爸爸巴不得你從軍校退學回家呢。”
“我也不是不想做生意,我跟錢又沒有仇。只是他總說讓我從小生意開始練手,我才看不上他那點小生意,我要做就做大生意。”
“干什么事都得有個積累的過程,你從小看慣了你爸和你爺爺做大生意,以為做大生意是很簡單的事情,其實根本沒那么容易,不要總是好高騖遠。”
羅森說道:“我哪里好高騖遠了,我的投資眼光比我爸強多了,最近我就發現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正想做比大買賣,賺筆大錢讓他看看我的能力。”
魯夫人很敏感地問道:“什么大買賣?”
“暫時保密。”
魯能笑著說道:“媽,他是想和陳先生聯手做艾草生意。”
羅森臉色大變,張著嘴驚訝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和陳先生做艾草生意?”
“自從陳先生前天說起艾草的種種用途之后,你這兩天就經常向我問起關于陳先生的過往。尤其是今天早上,你對陳先生來吃午飯的事情比我還關心,你肯定是在打他的主意。”
“我打他的主意又怎么了?別看我沒做過什么大生意,我可是知道做大生意的訣竅。”
“什么訣竅?”魯夫人問道。
“暫時保密。”羅森仰著臉,傲嬌地說道。
魯夫人笑著說道:“你呀,都讀研究生了,還跟個孩子似的長不大。”
轉過頭,魯夫人對魯能問道:“幾點鐘了?你和陳先生再確認下時間,我們好派車去接他們。”
魯能說道:“現在還不到九點鐘,稍等一會,等九點我再給他打電話。”
魯能話音剛落,天訊便響起悅耳的鈴聲。
魯能看了眼天訊,抬頭對魯夫人和羅森說道:“是陳先生。”
接通天訊,魯能說道:“陳先生,早上好,哦,是元小姐啊。嗯,嗯,什么,陳先生昨晚被人打傷住院了,哦,傷的嚴重嗎?已經醒了,哦,好好,我知道了,別別,他太客氣了。你們現在在哪家醫院?好,我知道了,咱們稍后再聯系。”
等魯能關閉天訊,魯夫人著急地問道:“陳先生被人打了?”
“是,剛才的電話是元小姐打來的,她說陳先生昨晚被人打暈了,昏迷了一夜,剛剛才醒過來,現在正在醫院里作進一步的觀察。陳先生讓她告訴我,說他們不能參加今天中午的宴會,給你治病的事情也要往后推一推。”
魯夫人沉著臉不說話,良久之后,忽然說道:“魯能,讓管家備車,再準備一份禮物,咱們去醫院看看陳先生。他給咱們看病不要診費,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他現在受了傷,咱們必須得去看望,免得讓人覺得咱們魯家不懂禮數。”
“我也去,我也去。”羅森從沙發上跳起身來,不停地嚷嚷。
半個多個小時后,魯夫人走在最前面,羅森、魯能和管家跟在她身后,一行人匆匆走進陳道所在的病房,恰好看到兩個警察坐在陳道床邊。
陳道是流血事件的當事人,醒來之后,醫院立刻通知警方,警方派出兩個警察來給陳道做斗毆事件的筆錄。
一個警察架起小型攝像機,另一個警察拿著紙筆,詢問陳道事情的經過。
陳道看到魯夫人一行人走進病房,抬起受傷的左臂,向魯夫人揮手示意,隨后扭頭接著接受警察的詢問。
魯夫人四人見有警察在場,也不好過去打擾警察辦公,只能對陳道點點頭先站在一邊等待。
陳道對做筆錄的警察說道:“現場當時有很多人,他們都是證人,是他先動的手,跟瘋狗一樣,上來就用椅子砸我,要不是我用手擋了一下,說不定腦袋開花,現在已經在火葬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