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用椅子砸你你知道嗎?”警察問道。
陳道吃準廁所里面沒有攝像頭,沒人知道廁所里發生什么事,隨口忽悠道:“我們兩個之前在廁所里吵了幾句,他是我們區長的兒子,大少爺脾氣,只能他打別人罵別人,別人不能打他罵他。他罵我的時候聽到我還嘴,受不得氣,一時沖動就動手了。”
魯夫人和魯能聽到陳道的話,似乎想到什么,一起扭頭看向身邊的羅森。
羅森不明所以,迷茫地和魯夫人魯能對視。
魯夫人小聲說道:“大少爺脾氣,你也是這個樣子,以后要注意改改。”
“我那還不是你們給慣的。”羅森小聲嘟噥道。
做筆錄的年輕警察做完記錄,接著問道:“你們兩個為什么對罵,你們兩個之前認識?”
陳道氣沖沖地說道:“我們太認識了,不僅認識,還有仇。”
“什么仇?”
陳道暗中調動一絲真氣,讓聲音聽起來很低沉,卻足以讓病房里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給我戴綠帽子,還把我給殺了。”
“嗯?”警察愣在當場。
不僅是警察,病房里每個人都被陳道的話所吸引,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這是什么情況?魯夫人、魯能和羅森驚訝地看著陳道。
陳道旁邊的病床上,那個上了年紀的病友也轉過身,枕著胳膊看向陳道,眼神中想要聽八卦的心思不言而喻。
警察追問道:“你能說的具體些嗎?”
“我有個前女友叫艾娜娜,是我的校友,胡磊也是我的校友,后來,后來······”陳道的聲音變得哽咽:“后來,我把他們兩個捉奸在床,只是沒想到,他不僅沒有心虛認錯,反而動手打我。他是軍事學院的學生,身體素質好,我打不過他,活生生被他打成植物人,在醫院里躺了兩年,就在上個月,醫院給我開出死亡證明。幸好老天爺開眼,就在大家給我開遺體告別儀式的時候,讓我詐尸活了過來。
我被打成植物人之后,我們家里人也曾經想過尋求法律解決,只是他們家有權有勢,他爸是當時的維耶納市市長,現在是大荒野自治區的區長。倚仗他爸的勢力,他只被法院判處防衛過當,罰款六十萬元,拘留半年的結果。”
“唉,造孽啊,沒天理了。”陳道臨床的老人長嘆著給陳道鳴不平。
做筆錄的警察臉上滿滿地全是同情,輕輕擺頭,奮筆疾書。
站在一旁的元元忽然插話,義憤填膺地說道:“昨天他們兩個打架的時候,胡磊還喊他爸是區長,要讓他爸弄死他。”
這神助攻太給力了,陳道心中給元元點了個贊,氣憤地說道:“是啊,是啊,他當時就是這么喊的,現場很多人都聽到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陳道旁邊的老者再次發出感慨,激憤地說道:“真是太不像話了,欺人太甚。”
魯夫人一家站在一邊,將陳道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羅森捏著拳頭,將手指關節捏的卡巴卡巴直響。
“原來陳先生是這么詐尸的,要是換了我,我也咽不下這口氣,也得給氣的詐尸不可。”
魯能緊咬牙關,臉色鐵青。
“早聽說過大荒野那邊亂的很,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難怪叫大荒野呢,真是太黑暗了,太野蠻了。”
魯夫人原本白白胖胖的臉上,此時已經黑的要滴出水來。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年紀輕輕的就遭這么大的罪。”
擺手叫來管家,魯夫人說道:“你去和李院長打個招呼,就說陳先生是我朋友,讓他給通融通融,給陳先生換一間特護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