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需要一支奧斯曼帝國式的太監親衛團。
當然,這個是以后的事情。
而且這種事情楊信也沒興趣參與,哪天向天啟一提就行了,他和九千歲之間應該分工明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宮里的事情他不需要攙和,宮外的事情才是他該負責的。
他和九千歲也得界線清晰。
當天晚上試圖強行登床的楊信,面對被窩里冒出的兩個小腦袋,最終又無可奈何地撤退,然后在黃英得意的笑聲中,再次離開自己的楊宅然后爬城墻出去深夜突襲方家莊。好在方汀蘭很有覺悟地給他留著門,甚至荷香小妹妹都在外面站崗放哨等著他,于是他終于獲得了一個溫暖的港灣,撫平自己這些天的辛勞,當然,輪到方汀蘭辛勞了。第二天還沒等天亮他又趕緊溜走翻城墻回去,回到自己家時候已經黎明,換上官服穿戴整齊的楊同知又跟個衣冠禽獸般上班去了……
呃,他本來就是衣冠禽獸。
這個稱呼本來就是明朝官員們自嘲的。
他胸前可不就是個獸。
“楊兄弟,這是何物?”
許顯純茫然地說。
楊信一臉感慨地嘆了口氣,然后把一個小盒子遞給他,同時默默點了點桌子上的一張紙。
許顯純一臉疑惑地打開那盒子。
然后他迅速放下盒子打開那張紙,帶著驚喜看著上面的字。
“楊兄弟,不如你親自動手,這樣也能穩妥些。”
緊接著他說道。
這可是立功的機會,楊兄弟這么夠意思,自己也得客氣一下。
“不了,你那刑室里到處血淋淋的,我有點暈血。”
楊信說道。
呃?
許顯純抽搐了一下。
不過既然楊同知暈血,他也就不好堅持了,帶著那小盒子和那張紙走進刑室,很快里面傳來李三才中氣十足的怒斥,因為天啟的圣旨,錦衣衛其實是不準對他用刑的,所以這些天許顯純也很無奈,和這個老家伙比起來,他的那點水平真不夠看的。實際上不僅僅是李三才這里,就是允許用刑的那幾個,一樣搞得他心力交瘁,尤其是汪文言,能用的幾乎都試過了,結果這個家伙硬的都讓人佩服。
不過現在好了。
有楊同知出手,就沒有拿不下的。
許顯純對楊信的信任,那幾乎都可以說是盲目的了。
“我是不是算得上作惡多端,惡貫滿盈啊!”
外面的楊信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