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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五殿下看老道士眼睛盯著酒菜卻硬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有些好笑。
“道長既然有此神通,為何我聽聞道長算過男子懷胎女子升官的事跡?”李進忠有些看不下去了,這老道也太能吹了。
老道不滿的看了小二一眼,肯定又是這家伙大嘴巴說出去的,小二心虛的縮了縮腦袋,既然被揭了老底,老道士洪星河也不再端著了,拿起筷子端起酒杯沖著朱由檢和李進忠二人道“兩位施主快快用餐吧,涼了就不好吃了。”然后也不管二人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五殿下笑笑也不以為意,本來就是來吃飯歇腳的,老道只是偶遇,會不會算,算的準不準都只是一些調劑,無傷大雅并不影響心情吃喝。
五殿下和李進忠很快就已經吃完喝著茶水,老道士還在不停的往嘴里塞著,看來著實餓得不輕,兩人也不著急,靜等著老道吃飽喝足招呼小二結賬。
老道士吃完一抹嘴上的油道“貧道也不白吃二位的酒席,就幫二位起一乩以做酬謝。”
五殿下看老道的做派就知道這只是個為生計忽悠的江湖術士,沒必要當真,便推脫道“那請道長為我算算這天下百姓何時能夠豐衣足食安居樂業?”
聽聞朱由檢的話老道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旁邊坐著的公子哥,行走江湖坑蒙拐騙洪星河靠的就是一雙眼睛,只見這位公子衣著不凡,領口繡著幾叢金線,說明這人不僅富而且貴,另外隱隱從他袖口可見一抹明黃色,心里便有了計較,敢穿明黃緞用金絲線,卜問的又是天下蒼生,配上這個年齡,洪星河對這公子的身份已經有底了,“不知施主怎么稱呼?”
“這是我家五爺,牛鼻子叫五爺就成。”李進忠連忙接話,怕五殿下把身份說漏了嘴,因為聽聞了老道的底,又見了老道的做派,李進忠對這洪星河一點尊敬都欠奉。
“五爺的卦面太大貧道算不出。”洪星河起身作了一揖十分遺憾的道,“不如貧道先為公子相個面,若說的準了,貧道再為公子重起一乩如何?”
“道長說的有理,那便麻煩道長說說看吧。”五殿下也不推辭。
洪星河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朱由檢的面相激動的說道“貴不可言,貴不可言啊!”
五殿下沒什么表示,李進忠卻有些驚訝,心道難道這牛鼻子老道真有些道行不成?便問道“怎么個貴法?”
老道拿起起乩的沙盤放在桌上,伸出食指在沙盤上寫了三個字“城中城”,然后神秘莫測的說道“公子可是自這里來?”
朱由檢笑笑不說話,李進忠卻心下詫異,收起來對老道的輕視之心,不解的問道“道長既然能掐會算為何會鬧出男子懷胎女子升官的笑話?”
“天機不可泄露。”洪星河輕撫胡須又端了起來,“貧道以前為人起乩都是十兩銀子起步,如今行情不好貧道又與二位有緣,更得二位酒席相請,貧道就免費為二位的其中一位起一乩,另外一位只收五兩銀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