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應安一扶額頭道,“你還是留著明天吃早點吧。”
“怎么,你是怕了不敢接嗎?”見朱應安在那邊交投接耳半天沒有答話,方世鴻嗆聲道。
朱應安與方世鴻斗了這么多年,奉行的一個原則就是“男人可以輸但不可以慫”,索性一抬頭答道,“來就來,這么多年小爺還沒怕過。”朱應安也不是純沒頭腦,自己這方還有近兩萬兩,而方世鴻之前拍下幾件物品也花了八萬八千兩之巨,想來身上所余銀子也不會太多了,“不過先說好,今日拍賣可不許輸了回家找老爹哭鼻子要錢的,若是不夠了回家取,大家可等你不得的。”朱應安接著補充道。
方世鴻平日里出門也不過就帶個幾千兩銀票,今日為了拍賣會特意帶了十五萬兩銀子,所以除去之前用掉的八萬八千兩,還余下六萬多兩,想來對付朱應安是夠了,他猜測朱應安身上頂多不過五萬兩,而且之前還已經用掉了一萬五千兩。“好,就這么說定了,你接著出價吧。”
“七千兩。”朱應安手也不舉了,直接報出了一個數字。
此時已經不用徐爾覺抬價了,其他人都看著這二人表演。
“這樣一點一點的加太慢了,爽快一點一萬兩。”方世鴻一下加了三千兩。
“不過如此,一萬五千兩。”朱應安不屑的道。
“我就喜歡這樣加價,怎么你要頂不住了嗎?”方世鴻剩余銀兩還有很多,他只是想試一下朱應安,“我出一萬八千兩。”
“既如此,我出一萬九千兩。”此時已是朱應安的極限了,若是方世鴻再加他就只能認輸了。
方世鴻既然資金充足,當然不會就此結束,“我出兩萬兩。”
朱應安有些不甘,對他來說最難的就是向方世鴻低頭認輸。就在這時,拍賣廳的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人,聽到聲音所有人都回頭朝門口望去,拍賣馬上都結束了這時才來。
見到來人,張之極立刻制止了準備認輸的朱應安,讓他稍等。
來人朝著拍賣廳內環顧了一圈,然后朝著張之極走來。
方世鴻只是看了一眼門口便回過頭來,他已經注意到了朱應安的表情,怕是兩萬兩就是對方的底線了,于是催促道,“怎么?沒錢了嗎?不是說喜歡拿錢買情懷嗎?不是要萬兩買本少爺出丑嗎?”
那邊來的二人已經走到了張之極旁邊,其中一人朝著張之極的胸口捶了一拳道,“這么有趣的事也不叫上我們。”
來的二人朱應安也認識,個子稍高一些的這位是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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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駱養性,另一位年齡稍小的是兵部尚書秦文士之子秦珝,只是交往不算過密。
“誰讓你們家里看的嚴實,你們可是錯過了許多好戲,那些回頭再講給你們聽,當下的戲才是到了關鍵時刻,你們來的正巧。”于是張之極便把當下的情況說了,順帶問他們帶了多少銀兩。
“若不是老頭子被皇上召進宮我們還被關著呢,這次你可問著了,上次跟你提起的滑板聽聞琉璃巷已漲到三萬兩,我和駱哥特意每人帶了三萬兩過去,可是到了才知道,價格是炒上去了東西依然沒有。”秦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