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皺著眉頭想了想,“辦法倒不是沒有,就是有些麻煩,讓水姑娘回原籍,既然水姑娘改回本名,想來京中知道的不多,你只要與英國公說立個側室,從京城到湖州路途遙遠,你再打點一下,想來英國公不會察覺,事情略微低調一些,應該可以如你所愿。但時間久了恐怕還是會暴露,只是那時木已成舟,英國公想改變主意也沒有辦法了。”
聽了朱由檢的話,張之極看了一眼旁邊的芙蓉,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不,我要明媒正娶用八抬大轎把水色娶進門。”
朱由檢攤了攤手,“那就沒辦法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
出了朱府,兩人坐上馬車朝英國公府而去,馬車里芙蓉握著張之極的手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名分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覺得朱公子的辦法挺好的,不如我們就按他說的做吧?”
“不行,我不能讓你受委屈。我不僅要娶你做我的妻子,而且我這一生也只會娶你一人。”張之極堅定的道,“你放心吧,一切有我。”
張之極回到家中,全然沒了之前的氣勢,拉著芙蓉悄悄摸摸的往里走,如同做賊一般。
“少爺,你這是干嘛呢?”身后的管家張忠見到張之極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張之極回頭見是老管家張忠,張忠自幼就在國公府,府上的所有人都對他禮貌有加。
“噓,忠叔,小點聲,我爹在書房嗎?”
“在呢,我這正準備給老爺送一杯參茶過去,這位小姐是?”
“哦,這個回頭再說,參茶給我吧,我給我爹送去。”張之極接過張忠手里的參茶道。
“水色,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張之極對水色說了一句,然后端上參茶大大方方的朝書房走去。
書房內英國公張維賢正埋頭處理公文,張之極把參茶輕輕地放在了桌案上。
張維賢見參茶放下后半天沒有動靜,便頭也未抬的道,“張忠,還有其他事情嗎?”
“爹,是我。”
張維賢抬起頭來見是張之極,便訓道,“你這小子最近都干什么去了?天天見不到人影,書院也不去,是不是覺得能挽兩石弓就了不起了?你爹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做到參將了。無事獻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
“爹,您當年英明神武,我怎么能跟您比。”張之極諂媚的道。
“有事快說。”張維賢近日來因為朝中大勢已定,太子參政補缺,心情格外不錯,對張之極說話也不似以前那般嚴厲,張之極心里一喜,有戲。
“爹,我想娶媳婦。”張之極低著頭絞著手指說道。
“噗”張維賢一口參茶噴了出來,“什么?我沒聽錯吧?以前逼著你成親你都不愿意,每次一逼你就往張勇的營里躲,現在怎么想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