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豹直接沒有說話,意思不言而喻,這場不參與,他也看出了這場格斗氣氛有些不對,但又不敢確定,雖然鐵豹擅賭,但有一個原則,不確定是否有出千的賭局一律不參與。
幾人紛紛去填了賭單回來,格斗也即將開始。
只聽籠外主持吼了一聲,接著就見炮手快速朝十號跑去,昆侖奴向來靠的就是身高體壯,沒有多少招式可言,見炮手跑來,一拳迎著對方就轟去,在他看來等炮手跑到面前的時候這一拳剛好可以打中他。
然后炮手離著十號昆侖奴還有兩步遠的時候一個借力,高高躍起,趁著昆侖奴拳頭轟出中門大開的機會,雙腳狠狠的印在了昆侖奴的胸前。
然而吃了虧的昆侖奴卻只是退了半步,在炮手還沒來得及收腳,十號昆侖奴雙手就如鉗子一般緊緊的抓住了炮手踢來的雙腳,接著用力一甩,直接將炮手整個人扔到了鐵籠子上,然后炮手整個人“砰”的一聲從鐵籠上摔到了地上。
見到十號如此神勇,籠外押注了十號勝的賭客轟然叫好一片。
這一摔聲音雖然很響,但對于習武之人來說卻并不是很重,但炮手卻發現了在力量上與十號昆侖奴的對抗,他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這一場格斗其中確實有些私下的交易,雄雞幫的人這次之前找到他說讓他贏,并給他一萬兩的酬金,但不可以下死手,還不能做的太假,他本還有些不屑,以為自己可以憑實力取勝,現在看來確實希望渺茫。
炮手在十號昆侖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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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游走,尋找著機會,只見昆侖奴一步步的朝他逼近,離得近了,十號昆侖奴又是一拳朝他揮來,同時另一只手也封死了他逃跑的路線,炮手并未逃跑,只是之前的游走被昆侖奴誤會了而已,此時他只是一矮身一拳打在了昆侖奴的肋上,而這時昆侖奴的另一拳也到了,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炮手的肩上。
二人吃痛,各向后退了半步,而此時炮手已背靠鐵籠退無可退,既然無處可退就只能進攻了,他右腳往籠子上一蹬,身體輕輕跳起,一頭撞在了昆侖奴的臉上,昆侖奴吃痛頭向后仰了一下,炮手不待身體落下,提膝撞在了昆侖奴的腹部,然后輕叱一聲,“嘿,留意了。”
這一聲是炮手與雄雞幫人約定好的暗號,意思就是馬上準備暈倒結束了。
只見炮手落地后繞道昆侖奴身后,左手狠狠的砸在了十號昆侖奴的脖子上,這一下應該足夠將昆侖奴打暈了,若是力道不夠就要昆侖奴配合演出了,接著炮手右手環住十號昆侖奴的脖子一個背摔,十號昆侖奴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第二場,炮手勝。”外面的主持見十號躺在地上久久沒有反應,直接宣布道。
接著鐵籠再次打開,炮手一臉冷漠的走了出來,就像他之前連勝的七場一樣,實際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違反了江湖道義。
而躺在地上的昆侖奴則被兩人進去拖了出來。
那些壓了十號勝的人憤憤的將賭單揉碎了丟在腳下踩了幾踩,眼看開局那么好的優勢最后居然輸了,心里多少不甘心可想而知,而幾個壓了全部身家的賭徒甚至直接郁悶的將賭單塞進嘴里吞了下去。
這一場朱由檢贏了十萬兩,秦珝也贏了兩萬兩,而駱養性和朱應安則一臉的郁悶,不過贏的都被抽了一成的水頭。
“你難道忘了我在四海莊園帶你贏錢的時候了嗎?”朱由檢看著朱應安笑呵呵的說道,贏了錢心里自然開心。
“不賭了,不賭了,今天就沒贏過,本來就不是來賭錢的。”朱應安不滿的說道。
而此時一間小房間中,雄雞幫的幫主則一臉鐵青,他沒想到這場格斗以十號的名頭加上暗中操縱居然還有人會壓炮手的重注,這一場竟讓他虧了幾萬兩。
“去,給我查一下那個壓了五萬兩的炮手贏的是什么來頭,如果是炮手泄露了消息,今天就讓他們消失。”雄雞幫幫主把手在脖子上一橫有些陰狠的說道。
緊接著就是第三場,“高寒對戰二十八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