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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滿臉戲謔的看著那傳話小廝。
一聽這話,那小廝氣也不喘了,心知這是說露餡了,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說辭糊弄,只是“嘿嘿”干笑了兩聲。
朱由檢知道是被忽悠了,此時也不著急了,說道:“既然都奄奄一息快見不到最后一面了,還養個什么傷?你們什么壽衣棺材紙錢這些該準備的也可以準備起來了。”
“殿下說笑了,您老人家就別難為小的了。雖然我們家少爺沒有性命之憂,也是真的被打的皮開肉綻下不來床了,小人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嘖嘖嘖,那屁股打的……唉,慘不忍睹啊。”,那小廝說道后面,一臉的感同身受的樣子,仿佛自己的屁股也在火辣辣的疼。
一看那小廝的樣子,朱由檢心下想來怕是張之極被打得不輕,連忙制止了那小廝再描述下去,說道:“行了行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朱由檢看那小廝繪聲繪色的樣子,怕再說下去自己屁股也要不舒服了。
朱由檢對那小廝說道:“你先去回去,我隨后就到。”
等到傳話的小廝走后,朱由檢找到了高勝、高寒二人。
朱由檢問道:“今日的訓練情況怎么樣?”
高勝搖了搖頭道:“這一幫人底子倒是還行,只是懶散慣了一時吃不了苦頭。”
朱由檢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幾日你們做好準備,女真人應該也快有所行動了,就趁著這個機會帶他們去練練手,高寒你去通知一聲老余,到時候讓他一起跟去,那次雄雞幫籠中格斗的女真人也在里面,說不定他這次的仇可以報了。”
交代好后,朱由檢叫上駱養性,騎上青霜小馬奔英國公府而去。
等到朱由檢來到時,得了消息的秦珝也比朱由檢早一步到了,聽見房內張之極、秦珝二人有說有笑的聊著,朱由檢一腳跨進門里,朝著里面說道:“聽傳話的小廝說子瑜被打的奄奄一息,看這樣情形,那小廝怕是對奄奄一息這詞有所誤解。”
一聽到朱由檢的聲音,張之極立刻止了與秦珝說笑,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著。
朱由檢看了看張之極,只見他朝外面歪著頭趴在床上,身子下面墊了厚厚的褥子,衣服還沒褪去,只是褲子上被剪刀剪開了許多口子,想來是處理傷口的時候剪開的,屁股上包扎的厚厚幾層,仍能看到滲出的血漬。
來到床邊,朱由檢坐到床沿上說道:“你再叫喚我就親手幫你換換藥。”
一聽這話張之極頓時不敢做聲了,急忙連連搖頭道:“不用,這點小傷哪需勞動五哥,有小翠來就行,我這不是沒主意了才急著讓小廝說個瞎話請五哥趕緊過來嗎?”
朱由檢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