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極說道:“今早回營的時候正巧遇上神機營演練,我就跟著去學習學習,誰知操作不當炸了膛,導致幾名兵士受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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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因為私自操炮違了兵律,被打了五十軍棍,關鍵還被免了職務,如此一來我就沒機會親手報仇了。”
秦珝和駱養性自是不知朱由檢與張之極的一番謀劃,二人一旁聽得云山霧罩的,一時沒弄明白免職和報仇有什么必然的聯系,駱養性疑惑的問道:“報什么仇,為什么免了職就不能報仇?”
待張之極詳細的與他解釋后,駱養性二人才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秦珝說道“我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這有何難,既然人都綁了,在哪報仇不是報,不在京營打不了炮,直接把人拉到哪個林子里砍了就是,何必那么麻煩。”
張之極一想,倒是也是個辦法,不過轉而又覺得有些為難,說道:“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樣是不是太血腥了?我長這么大別說殺人,連殺雞都沒殺過,而且一刀砍了太過便宜他了,還是拿炮轟來的解恨,一炮轟過去,離得那么遠,眼不見為凈,就當炸的是個小土包。”
朱由檢笑著說道:“你也是太過心急了,打一炮只是點個火的事情,又不是說非要你去調校,這一來不是弄巧成拙了?”
張之極嘆了口氣道:“你也不早說,早知道我也不用取求著石富行了,現在不僅連累石把總和劉參將受了軍法,我也被免了職。”
朱由檢一聽張之極說道石富行的名字連忙確認道:“你說誰?石富行?劉成?”
張之極略帶歉意的道:“是啊,平日里雖說與石把總有些過節,不過這次倒是多虧他救了我一命,還連累他受了軍法。”
朱由檢淡淡的道:“這次你可能是替人背了黑鍋了。”
張之極不解的問道:“何謂背黑鍋?”
“你猜。”,朱由檢也不解釋,笑著說道:“過幾日你自然就明白了,這事你也不用擔心,有英國公和張副將在,演武的時候許多文武大臣都會到場,即使你不在京營掛職,想隨他們一同觀禮難道還能難住你了嗎?到時候你請求我父王去打這第一炮,找人調校好目標,然后再讓給你來點火,這事不就結了嗎?虧你也算是京城鼎鼎有名的紈绔,連這點狐假虎威的覺悟都沒有,真是給京城的紈绔丟人。”
張之極一聽頓時拍手叫好,“好主意啊。”,這一拍又是牽動了傷口痛呼一聲。
朱由檢一見張之極這樣子就知道傷的確實不輕,五十軍棍,即使留了情面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得虧張之極最近在京營將體格練得強壯了許多,若是他以前那小身板,怕是已經打廢了。
駱養性道:“你這幾日就好好養傷吧,免得到演武的時候你還是走不動路,那就真的什么辦法都沒用了,只能像小秦說的拉到哪個樹林子里一刀砍了。”
張之極自信的說道:“你們還不了解我,過個幾日雖不敢說健步如飛,但下個床,去京營溜達一圈再順便點一炮肯定是不成問題的。”
幾人無事,在國公府陪著張之極敘話至天黑方才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