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安走回來道:“你一會說那人是從樹旁出去的,那里沒有痕跡你就說那人是從此處翻墻而出,柯大人,恕在下冒犯,你這推理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
聽了方安的話柯北絲毫不以為意,向他解釋道:“本官之所以弄錯是因為門房提供的其中一條線索誤導了我,門房說那日來人一副儒衫打扮,是個文弱書生。但見這墻上印子的距離,那人明顯腳力強勁,絕不是一個書生可以做到的,那人必定有過人的身手才敢犯險進入方府引誘方少爺,而這等人是不屑于爬樹上墻的。”
方安見這推官說的肯定,不由的開口問道:“你又怎么知道這印子不是其他人不小心印上去的呢?”
柯推官神秘一笑,對著眾人說道:“大家請看,首先從這印子的泥土來看是印上去不久的,也就兩三日時間,正好與那日時間相符。”,說著柯推官朝著那名仵作道:“老李,你也過來看看是不是這樣?”
那仵作聞言也走近了看了看,然后朝著眾人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柯大人說的不錯,這印子確實是前幾日印上去的,時間在三日左右,前后不超過一天。”
方安一見姚順連仵作都帶來了,頓時滿頭黑線,這不是明顯在說是出了人命了嗎,不過他也不好明說,只是不滿的看了一眼姚順,然后轉過頭看著柯推官繼續道:“這個在下還是相信柯推官的眼力的,但時間說明不了什么,請柯推官繼續說下去。”
柯推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大家再看這鞋印,我大明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文人士子穿的都是皂皮靴,稍差一些的也是穿的布靴,身份低位的則穿草鞋,而這墻上的泥土印子卻不是這三種鞋子里面的任何一種,而是鐵網靴,這種靴子最開始是我大明軍中的士兵穿的靴子,后來許多武人也開始流行穿這種靴子,所以本官才會說那日進府的那人必定是個身手過人的武人,而他一身儒衫的文人形象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這柯推官確實是很有些能耐,竟然只是憑著一些蛛絲馬跡就將那日的事情推理出來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眾人不是親眼所見,但對方安的推理也已經信了個十之**,只是方安卻不管這些,問道:“既然柯大人已經將那日之事推斷出來了,那么我們家少爺呢?我不管我們家少爺是怎么出去的,我們只是一心想尋到我們家少爺,還望柯推官能夠幫我們找出少爺的蹤跡。”
柯推官一臉自信的道:“其實方少爺的蹤跡已經有了。”
方安聞言急忙問道:“我們家少爺在哪?”
“就在這墻上。”
方安皺著眉頭道:“柯推官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家少爺怎么會在這墻上?莫非柯推官在戲弄我們不成。”
“非也非也,本官的意思是,你們家方少爺的蹤跡就在這墻上的泥土印子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