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賴刺殺了英國公張維賢和張之極后,并沒有直接回方府,而是在外面游蕩了一夜,直到第二日的下午才兜兜轉轉的回了方府的東廂閣樓。
此時英國公遇刺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京城,方府自不例外。
方安見果賴與另外一人回來,他連忙前往方從哲的房中把二人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方從哲。
方從哲經過休養調理,身體已經好了許多,聽說果賴已經回府,他便急忙與方安前往東廂閣樓。
方從哲二人對了口號便急忙上了閣樓,方安就見果賴二人又換了衣服,這二人身上穿的已經不是早些時候他拿來的那些。
方從哲見二人頗為狼狽的樣子,心下不免看低了一些,英國公父子遇刺的事情他早已派人打聽清楚,順天府也已備了案,現在還有四具刺客的尸首停在順天府的停尸房,六個人去刺殺兩個人,結果一個沒殺死反倒折了四個人,怎么看著刺殺都算不上高明,不過死的反正不是他的人,方從哲心里倒是無感,只是沒能要了英國公父子的命讓他很是遺憾。
果賴見二人到來,他朝著方從哲伸手道:“方大人,英國公父子二人我們已經替你殺了,你答應的軍事布防圖也該兌現了吧。”,果賴二人逃了一夜,根本無法打聽到任何的消息,以為那種情況下英國公父子二人必死無疑。
聽果賴說已經把英國公父子二人殺了,方從哲不屑的道:“果賴副都統替我把英國公父子殺了?可是我派人去打聽的時候卻聽說那父子二人只是重傷而已,張維賢那老匹夫雖然以后癱了,但那張之極也就是身上多添了幾道疤,”
果賴震驚的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張維賢已經死在那里,而張之極受了那么重的傷怎么可能還能活得下來。”
方安接口道:“事實就擺在那里,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一聽英國公父子沒死,果賴心里本就有些憤怒,怒的是自己折了四個人卻連一個人都沒能殺掉,那軍事布防圖恐怕方從哲也不會輕易交出來了,這時候一聽連個管事都敢奚落他,再加上這幾天方安就沒給過果賴什么好臉色,于是果賴瞇著眼看著方安,目露兇光道:“什么時候連個奴才都敢在我面前放厥詞了?”,說完他又看著方從哲道:“方大人,雖說這父子二人沒死,但那張維賢作為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將,讓他癱在床上,恐怕比死還難受吧。”
方安看著果賴的眼睛怡然不懼道:“果賴副都統的意思是,難道要用這一個攤子一個傷員就想換我們老爺的布防圖嗎?”
果賴見一句警告之下這方安仍沒有收斂的意思,他大喝一聲:“找死。”,同時“刷”的一聲拔出腰間的寶刀搭在了方安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