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自那日與朱大哥在行知書院初遇時,我的劫便開始了,你就是我生命力最大的劫。”
“徐小姐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我們還小,不適合聊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
徐茗兒好似很開心的樣子,“朱大哥,與你說話總是這么有趣,這便是少兒不宜嗎?那我們便少兒不宜一回吧,不然茗兒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了。”
“好了,你接著說吧,就我們這樣的還與少兒不宜差得遠著呢。”
徐茗兒接著說道:“起初我只是驚異于朱大哥的文采,那時明兒還偷偷藏了朱大哥的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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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來每次聽到爺爺講朱大哥的事情時,茗兒就越發的好奇,有時候總會幻想與朱大哥坐在一起聊了詩詞,漸漸的這種想法就愈發的著迷了,就好像今晚演出的那出《牡丹亭》,直到后來茗兒被這種想法折磨的撐不下去了,便遣了人給朱大哥遞了帖子,卻都被朱大哥給回絕了。到昨日聽聞朱大哥今晚會來這里的廟會,茗兒便早早的來這里候著朱大哥了,錦繡姐姐說的沒錯,女為悅己者容,茗兒今日這副妝容便是為了給朱大哥看的。”,說了這么多的話,徐茗兒氣息越發的微弱,聲音也越發的小,好似風中的燭火,隨時都會熄滅。
“徐小姐,我們都還小。”
徐茗兒有些斷斷續續的道:“朱大哥,你能叫我一聲茗兒嗎?我好像不行了,我想聽你叫我一聲茗兒。”
“茗兒,茗兒,茗兒,我叫你多少聲都行,你可千萬不能睡過去,只要你不睡過去,我以后就都叫你茗兒,你要是敢睡著,你以后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徐小姐。”
徐茗兒強撐起一絲精神,“好,我不睡,朱大哥,我能摸一摸你的臉嗎?”
“好,好,你想怎么樣都行,只要你給我堅持住。”
徐茗兒伸出手有些顫顫巍巍的摸上了朱由檢的臉,朱由檢咬著牙用力把手抬了抬,將徐茗兒放在他臉上的手握住,“茗兒,你怎么樣了?”
徐茗兒沒有回答朱由檢的話,雖然只剩下最后一絲氣力,徐茗兒還是強打著精神與朱由檢似真又似說笑的道:“朱大哥摸了茗兒的手以后就要對茗兒負責了,除了爹娘和爺爺,茗兒的手可還沒讓人摸過,只是恐怕茗兒等不到了。”
說完,徐茗兒好似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一般,就要閉上眼睛睡去。
朱由檢感受到徐茗兒手上逐漸失了力道,心下焦急,連忙大喊:“茗兒,茗兒,不許睡。”,朱由檢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在徐茗兒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然后急著道:“只要你不睡,我答應對你負責,我會用八抬大轎娶你過門,求你醒過來,快醒過來啊。”,只是這一陣喊叫,讓他也是一陣的暈眩。
似乎是朱由檢的話起了作用,也或者是朱由檢手上掐的那一把起了作用,徐茗兒竟真的回過了一點點的精神。
“朱大哥,我聽到了,可是茗兒福薄,怕是等不到了。”
就在這時,朱由檢感覺余大川用身體為二人隔出的小小空間里,溫度似乎降了下去,他激動的道:“茗兒,你看,溫度降下來了,他們來救我們了,只要再撐一會就好了。”
此時的徐茗兒已經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朱大哥,茗兒好累,茗兒真的撐不下去了,朱大哥你要好好保重。”
徐茗兒說完,朱由檢手上握著的手徹底沒了力道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