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傷得如何?我先派人送殿下回去吧,讓御醫看過了再說。”
朱由檢搖了搖頭,“今晚之事十分詭異,竟有人在此安放火藥,導致無辜百姓傷亡慘重,就連老余……就連老余也因為護衛我而死,我豈能貪圖安逸?”
“這件事恐怕不是一時三刻就能查清楚的,我已經派人去查訪了,一旦有了消息,卑職定當第一時間匯報給殿下。”
朱由檢道:“這件事恐怕沒人比我更熟悉了,你也不用派人去一一查問了,直接派人去大戲樓里把那個舞獅隊全部帶過來,尤其是那個薩滿巫師,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駱思恭不解的問道:“殿下這是?”
“當時我正在花燈檐廊里,那裝滿了火藥的燈籠便是那薩滿巫師帶來的。”
“卑職這就去辦。”,說完,駱思恭朝著身邊的幾人交代了幾聲,那幾人便領命拿人去了。
徐茗兒自廢墟里被救出來后就一言不發,看起來像是虛弱不堪沒什么力氣的樣子,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經過廢墟下一番患難與共,徐茗兒不知以后該如何面對朱由檢。
朱由檢與徐茗兒此時相隔很近,只是一回頭,朱由檢就見徐茗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若是換做以前,朱由檢這樣看過去時,徐茗兒的眼神早已躲藏開了,只是這次她卻沒有。
見四下沒什么人留意這邊,徐茗兒看著朱由檢道:“朱大哥,你之前在廢墟地下與我說過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朱由檢在徐茗兒昏迷的時候說過的許多話,他不曾想徐茗兒會聽到,那些話也不過是為了給她一些堅持下去的信念,朱由檢從未想過這么早就去禍害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在他前世的時候徐茗兒這年紀,不過就是個才上初中的小妹妹。
朱由檢裝傻充愣的道:“啊?我記得在那下面的時候我說過許多話,不知道徐小姐指的是哪些?哎呀,受傷太重實在是有些話想不起來了。”
徐茗兒一見朱由檢矢口否認,心里便有些難過,眼中不由得蘊滿了淚水,“朱大哥現在就不肯再叫我一聲茗兒了嗎?”
朱由檢一見徐茗兒這樣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急忙道:“別哭別哭,原來你說這事啊,你一提我突然就想起來了,茗兒,我以后都叫你茗兒,這么點小事怎么就哭了呢?”
一聽朱由檢叫她茗兒,徐茗兒忽的就破涕為笑,有些委屈的道:“這對朱大哥是小事,可是對茗兒來說卻是大事。”
“好好好,都依你,這對我來說也是大事。”
一聽朱由檢這么說,徐茗兒又有些羞澀的道:“那朱大哥說的其他一些話也是真的嗎?”
朱由檢一聽,頓時有些緊張的道:“還有什么話?我怎么不記得我還說過其他的話?”,在廢墟下他說了很多,也不知道到底哪些被徐茗兒聽到了。
“朱大哥就會裝傻,那時候茗兒雖然昏迷著,不過是太過勞累眼睛睜不開了而已,朱大哥說的話茗兒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都聽見了。”
這么一說,朱由檢頓時就頭大了,如此看來自己在廢墟下說的那些話都被這小姑娘聽去了,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提醒我一下,我也是太累了有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