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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話真的記不起來了。”
徐茗兒有些扭扭捏捏的道:“就是,就是……”,徐茗兒“就是”了半天也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一看徐茗兒不好意思說,朱由檢立刻避開話題道:“就是什么?哎呀,我太累了,要睡一會了,茗兒你也好好養傷,多休息一會,說太多的話不利于恢復,你看你手上都擦破了,萬一以后留了疤痕就不好看了。”
聽朱由檢說傷口會留疤,徐茗兒只是小小的緊張了一下,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只是此時徐茗兒卻也不是這么容易被糊弄過去的,朱由檢說要睡覺,現在不問日后朱由檢再躲著她不見就更沒有機會了。
如此一來徐茗兒哪還顧得上什么疤痕的問題,也不管心里那點羞澀了,她羞紅了臉急忙問道:“就是,就是你說的什么上門,什么八抬大轎那些話。”
朱由檢知道這事是躲不過去了,既然徐茗兒這么在意,總是要與她說清楚的,于是他有些嚴肅的與徐茗兒道:“茗兒,你想必能夠理解,在那種情況下我為了讓你活下來不得已說了些謊話來安慰你,那些話不過是權宜之計,萬萬不要放在心上,你還小,還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
徐茗兒見之前朱由檢就一直在推脫,此時說的這些話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并沒有如何的傷懷,因為在廢墟底下的時候那些以命相救,溫柔相待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徐茗兒溫柔的看著朱由檢的眼睛道:“朱大哥,你也看著我真誠的眼睛,你之前與我說的你快三十歲了,那話可是真的?”
朱由檢曬然一笑道:“我說是真的,你又不信。”
“既然朱大哥說是真的那茗兒就信了,所以朱大哥方才與我說在廢墟下面說的許多都是謊話,茗兒是不信的,因為只有小孩才會說謊,大人說話向來都是半真半假的,朱大哥的話看起來像真的,那便是真的,說是假的,卻也是真的。”
朱由檢聽得有些頭大,“什么真真假假的,我頭上的傷還沒好,一想事情傷口就痛,這么彎彎繞繞的話還是等我傷好了再去考慮吧。”
徐茗兒道:“朱大哥傷勢要緊,還是趕緊養傷吧,反正茗兒有的是時間等著。何況茗兒現在還小,等到我娘親出嫁的年齡還有好幾年的時間,足夠朱大哥養傷了,既然朱大哥輕薄了茗兒,茗兒這輩子便不會再許別人了,朱大哥若是負了茗兒,茗兒以后便青燈古佛了此殘生了。”
“徐小姐你這是哪里的話……”
不待朱由檢說完,徐茗兒嬌斥一聲道:“朱大哥,你答應了以后不再叫我徐小姐的。”
“好好好,茗兒,我之前不是與你說了,那不是在輕薄你,而是‘人工呼吸’,‘人工呼吸’你懂嗎?就是要嘴對嘴把空氣吹到你嘴里。”
“哎呀,朱大哥你不要說了,羞死個人了。”,一聽朱由檢描述的那么清楚,徐茗兒頓時將頭埋進了胳膊里。
見徐茗兒那個樣子,朱由檢長嘆一聲:“唉,造孽啊!”
離得不遠的錦繡一聽朱由檢哀嚎的聲音,不由變了臉色,急忙上前問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是哪里有疼了嗎?”
“哦,秀兒啊,你來啦?你來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