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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著公子在這里不早些過來呢?”,朱由檢心想著,你早些來我也不用受那小丫頭刁難了。
錦繡緊張的道:“我被那巡城御史叫去問了些事情,公子你怎么了?可是還有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去叫大夫果賴再給公子看看。”,說完錦繡轉身就要去找大夫。
朱由檢伸手一把將她拉住了,道:“本公子沒有哪里不舒服,只是一會沒見我們家秀兒,心里有些想的慌,方才再下面的時候我還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我們秀兒了。”
一聽朱由檢這話,錦繡心里說不出的疼,淚水眼看著就要流出來,“公子,是錦繡貪玩,沒有照顧好公子,以后錦繡就一直陪在公子身邊哪里也不去了。”
朱由檢沒想到一句話又要惹哭一個小姑娘,連忙道:“秀兒,別哭別哭,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本公子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錦繡有些不解的道:“公子既然沒有哪里不舒服,剛才為什么叫的那么慘?”
“哦哦,是這樣的,本公子再跟茗兒探討一個叫做‘人工呼吸’的問題,這道題有些難,徐小姐沒聽過,所以本公子有些怒其不爭啊。”
徐茗兒一開始見錦繡過來時朱由檢在那里表演,她并沒有插口,只是此時一聽朱由檢說她“怒其不爭”,頓時就不服氣了。
“朱大哥這話就有些偏頗了,你哄錦繡姐姐便好好哄就是,為什么還要說上茗兒的不是?哼,誰說茗兒沒聽過那什么……什么‘人工呼吸’,雖然說法不同,但茗兒在書里也是看過的,張仲景在《金匱要略》里便有記載其法,茗兒在西洋人的口中也聽聞過這種救人之法,不過他們叫做‘生命之吻’。”
朱由檢聽聞徐茗兒的辯駁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很是興奮,他道:“茗兒果然博學多才,既然茗兒知道這‘人工呼吸’乃是救人之法,那之前之事便不要再提了吧。”
“雖然茗兒知道朱大哥的初衷,但性命事小,失節是大,如果朱大哥對茗兒做了那種事情卻不愿負責任,茗兒寧遠死在廢墟下面。”
錦繡聽了徐茗兒的話,不由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朱由檢,難怪以前都叫徐小姐,現在都改叫“茗兒”了,自家公子難道在廢墟下面趁機對徐茗兒做了什么輕薄之事?
朱由檢一見錦繡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連忙解釋道:“本公子做人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可沒有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方才為了救人不過是親了茗兒而已。”
若說徐茗兒還能明白救人需要嘴對嘴是怎么回事,那錦繡就是完全不能理解了,他便以為朱由檢又是在胡說八道,“公子既然對茗兒妹妹做了這等事,便不可始亂終棄了。”
朱由檢見越解釋越亂,連忙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始亂終棄,我是那種沒良心的渣男嗎?”
徐茗兒一聽,心下大喜,道:“朱大哥的話總是這么有趣,‘渣男’倒很是形象,這么說朱大哥是應下了?”
朱由檢一聽就知道徐茗兒聽岔了,急忙道:“什么?什么?什么我就應下了?我可什么都沒說。”
徐茗兒和錦繡一聽朱由檢矢口否認,二人異口同聲的道:“呸,渣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