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從靠近了朱由檢小聲說道:“太子殿下說了,只要不死,就是抬也要把世子抬到太子府。”
“哈哈哈哈……”,聽聞那隨從的話,朱由檢用手拍著那步攆的扶手大笑不止,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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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朱由檢笑的有些莫名其妙,見朱由檢只是不停的笑,卻沒有發話,便只當朱由檢聽聞他的話服了軟了,便對著抬攆的二人道:“走。”
朱由檢雖然沒有制止,仍舊大笑個不停,但高勝、高寒二人沒有得到朱由檢的話仍舊攔在幾人前面寸步不讓。
那隨從見此情形大喝道:“你們二人難道打算謀反不成?你們死不足惜,可是還要連累世子落下個忤逆不孝的罪名。”
高勝、高寒二人并未搭話,只是依舊擋在前面,對那隨從的話恍若未聞。
那隨從刷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刀搭在高寒的脖子上道:“這是太子的命令,讓開。”
此時高勝、高寒若是與他動起手來,那便真的坐實了謀反的罪名,因此即使被刀架在了脖子上,朱由檢未說話,二人既不還手,也不挪動分毫。
朱由檢終于止了笑,沖著那隨從冷漠的道:“小爺給你三息時間把刀收了,否則你哪只手拿刀小爺便讓人砍掉你哪只手,若是他們出一絲血痕,小爺保證殺你全家。”
那隨從見朱由檢的樣子不是開玩笑,常在太子身邊也沒少聽這位世子無法無天的事跡,既然說了,有可能這位世子真會那么做,畢竟他再怎么樣也是太子的親生兒子,就算真把自己全家殺了,所謂虎毒不食子,太子也不至于會為他復仇讓自己親兒子償命。
于是那位太子隨從對著面前的高寒冷哼一聲,當即將架在高寒脖子上的刀收回刀鞘。
朱由檢見那隨從收了刀,然后對著他冷笑一聲,“哼,忤逆不孝,好大的罪名,你覺得小爺會在乎嗎?父慈子孝,好一個慈父,不過小爺現在倒也想看看,我那位慈父既然要我不死就必須前去,到底想將我怎么樣。”
說完,朱由檢沖著高勝、高寒二人揮了揮手,“你們先下去吧。”
高勝、高寒二人得了朱由檢的話,連看都沒看那太子隨從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還愣著干什么?走啊?現在不走等著小爺反悔嗎?”
那隨從見高勝、高寒讓路離開,心里一陣輕松,再一聽這位小爺要反悔,立馬朝著兩個抬攆的人道:“還不快走。”,說完腳步不停一馬當先的朝府外而去。
太子府內,就在朱常洛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時,那隨從總算把朱由檢帶來了,入了門,那隨從指揮著抬攆二人將步攆放下,朝著桌案后的朱常洛行禮道:“殿下,世子帶到。”
朱常洛見他那隨從臉上的樣子便能想到,這一行恐怕沒少波折,他朝著那隨從揮了揮手道:“你先下去,把門關上。”
“是。”,那隨從轉身便出了房門,并隨手將門從外面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