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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五哥討些更好的療傷藥,好助五哥早日痊愈,既然事態緊急,那當然是耽擱不得,我也回去收拾一下,當早些出發才是。”
朱由檢看著駱養性問道:“你去蘇州做什么?我和曾說要與你同去了?”
“我這不是怕五哥一個人路上悶的慌嗎?有我陪著也好與五哥解解悶,還能護衛五哥一程不是?”
張之極在一旁道:“老駱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五哥路上有我陪著,怎么會悶得慌?而去你的身手也比不上我,有我護衛更牢靠一些。”
一聽張之極與他爭搶,駱養性急道:“就你這死傷號?自己都動彈不得還護衛別人?”
張之極不屑的道:“我現在雖然有傷在身,但等五哥傷好了的時候我定然也早已痊愈了,如何護衛不得,你若不服,待我傷勢好了之后我們可以較量較量。”
朱由檢見兩人爭得面紅耳赤,連忙打斷道:“誰說要帶你們同去了?你們的身手連我都不如,何況我此去蘇州有高勝、高寒跟著,哪需要你的護衛?要說解悶,也有秀兒一起,哪用得著你們?”
二人一聽朱由檢的話,頓時停止了爭吵,張之極道:“五哥,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你便忍心看著我孤身一人留在京城,哪日再遭歹人暗算嗎?”
朱由檢道:“你不是還有個神機營把總的名頭?待你傷愈后往京營里一躲,誰還能傷的到你?”
如此一來,張之極立刻沒了話說。
倒是駱養性腦筋轉的快,他嘿嘿一笑道:“聽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我早就想往蘇州府走一走了,如今看來倒是時節正好。既然五哥也打算前往蘇州,我們正好順路,不如搭個伴如何?”
朱由檢道:“你好歹也是錦衣衛的總旗,那一個總旗的人馬你也不管了嗎?”
“五哥有所不知,那日爆炸過后,我便去南鎮撫司將這些人的軍籍都銷了,現在他們的身份就只是五哥府上的門客了,而我也不過就是個空頭總旗,如今手下一個人都沒有,不過是在錦衣衛掛個總旗的名頭空領些餉錢罷了。”
朱由檢有些意外的道:“你把他們的軍籍銷了,他們便少了一份餉錢,如此他們竟也愿意?”
駱養性道:“他們在這里吃在這里喝,還拿著這里的俸祿,除了每日訓練,并沒什么其他差事,如此自在還有什么不愿意的?這里的差事可比錦衣衛的要舒服多了,誰不愿意滾蛋就是。”
駱養性的話讓朱由檢聽得直搖頭,駱養性在朱府混的久了倒是真把這里當成自家了,這就是發起狠來連親爹都坑,墻角挖的毫不猶豫啊。
朱由檢道:“蘇州你們想去就去,腿腳長在你們自己身上,我想攔也攔不住,但是我去蘇州可是有事,到了蘇州你們可要收起你們那些衙內的做派,否則出了什么問題我可不管你們,你們的身份也就在京城還能逞逞威風,到了蘇州可不一定好使,如今南直隸和浙江那一片也亂的很,那里天高皇帝遠,若是不小心便是被人害了也沒人知道。”
張之極道:“五哥放心,聽聞蘇杭美女如云,長這么大我還沒離開過京城地界呢,就是去看看,絕不惹事。”,接著張之極又轉頭對駱養性道:“對了,你說的給五哥討的那什么藥記得給我也帶一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