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頭道:“大人,這人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更沒有馬蹄踩踏的痕跡,并不是被馬踩踏而死的。”
朱由檢此時剛好在一旁聽著,聞言,朱由檢道:“如此便好了,謝知府大人秉公辦案,既然這人不是被馬踩死的,那此案便與我們無關了,我們也不打擾知府大人問案了,告辭。”
說著,朱由檢朝著高寒、胡寶招呼了一聲便往人群外的馬車走去。
“慢著。”,之前那華服之人見朱由檢幾人要走,頓時不愿意了。
叫住了朱由檢幾人,那人又向知府道:“大人,我兄弟原本好好的走到這里慘叫一聲突然就死了,他明明就死在那人的馬蹄之下,大人怎么說我兄弟的死與他無關呢?如果不是被他縱馬踩死的,那我兄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刑名師爺道:“你兄弟身上確實沒有外傷,更不用說馬蹄的痕跡了,到底怎么死的,暫時還沒有查處,不過你放心,這事肯定會查出來還你一個公道的。”
那人強詞奪理道:“我兄弟的死就算不是被馬踩死的,也與那人脫不開關系,說不定就是被他的馬驚到了活活嚇死的,否則怎么會好好的突然就死了?我告訴你們,我舅舅可是當朝的英國公,我可是英國公府的表少爺,你們這個案子若是處理的不能讓我滿意,我定會告訴我舅舅讓他免了你的職。”
朱由檢聽得目瞪口呆,竟然有人和他一樣冒充英國公府的表少爺。
這時張之極也從馬車里走了出來,他來到朱由檢身邊道:“五哥,我方才好像聽到有人提到英國公府,是誰啊?”
朱由檢朝著那人努了努嘴,然后道:“吶,那人自稱是英國公府的表少爺。”
張之極聽完頓時樂了,竟又遇到一個冒充英國公府表少爺的,他不免的向朱由檢問道:“你還有沒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兄弟?”
朱由檢翻了翻白眼,他懶得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然而讓朱由檢幾人驚訝的是,這保定府的知府竟然真的信了,他堂堂一個知府竟朝那人拱手道:“原來是英國公府的表少爺,真是失敬失敬,表少爺說的也有道理。”,說著這朱府便看向朱由檢幾人道:“這樣的話,你們就不能走了。”
朱由檢聽了這知府的話心里暗罵一聲昏官,他走到那刑名師爺面前問道:“地上這人死因是什么?”
那刑名師爺自是知道那人肯定不會是嚇死的,但作為知府的師爺,他也不能當面拆穿知府的話,他看著朱由檢回道:“尚未查處死因,死者全身上下沒有發現傷痕,也沒有中毒跡象。”
朱由檢道:“可以借我看一下尸格嗎?”
那知府剛想出聲斥責,但刑名師爺已經將尸格遞給了朱由檢,這知府便生生的將到嘴邊斥責的話忍住了。
朱由檢看了看手里的尸格,上面寫的很是簡單,除了姓名籍貫外,便是身高中等,體型微胖,腹脹如鼓,全身無明顯傷痕,無中毒跡象等寥寥數語。
朱由檢將尸格遞回給那刑名師爺,然后蹲下身將死者的嘴巴掰開看了看,朱由檢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用手將面前的氣味揮散。
他回頭朝著那個自稱是死者兄長的人問道:“你們晚間在哪里吃的什么?味道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