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上是一塊四字橫匾,上書“真覺禪寺”,而第三層的外面才是一塊“大慈閣”的豎匾。
錦繡不由的好奇問道:“難道這大慈閣有兩個名字嗎?怎么一個叫真覺禪寺,一個又叫大慈閣?”
其余幾人自是不知,而朱由檢此前來的時候倒是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因此也不知道原因,見其余幾人反正也都不知道,他便開始胡謅道:“想來應該是以前叫真覺禪寺,后來房子蓋的高了就改叫大慈閣了吧,這大慈閣叫起來多氣派,一聽就是好幾層的樣子。”
此時的大慈閣并無多少游人,因為年歲不好,此時還有心情游覽大慈閣的人都是有些身份又不愁吃穿的外地人,旁邊那些匆匆往來的人多是來燒香拜佛的,保定人都覺得大慈閣的觀世音菩薩法力無邊,心腸最好,大慈大悲,肯于拯救世人。
因此從旁經過的人有聽過朱由檢話的也不過是回頭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朱由檢正想往里走,卻忽然聽到旁邊一人笑道:“這位公子對‘真覺禪寺’的解釋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朱由檢聽聞有人與他說話,便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那是一個頭戴方巾,身著長衫的書生,看起來與張之極和駱養性二人差不多年歲。
朱由檢自然知道自己那一番解釋不過是隨口胡說,但聽那人的言語卻又不像是在譏諷他,反而頗有些欣賞的意思,他不免好奇的問道:“哦?先生可有別的解釋?”
那書生拱手道:“先生二字不敢當,在下常州宜興盧建斗,不過是個普通的舉子,當不得先生二字。”
朱由檢也拱了拱手道:“在下朱五,還請盧兄賜教。”
“賜教不敢當,在下也不過是偶然在書上看到過這大慈閣的典故,這大慈閣已有兩百年的歷史,而‘真覺禪寺’之名乃是源自于大慈閣的初代住持真覺禪師之名,真覺禪師在大慈閣落成后便住在閣樓后的小院之中,他不僅為百姓治病,而且舍藥行善,因此百姓還成他為慈善禪師,在真覺禪師圓寂后,百姓便將他的住處命名為真覺禪寺以作懷念。”
錦繡聽了這真覺禪師的故事不由得感嘆道:“這真覺禪師還真是個好人,怎么就圓寂了呢?”
那書生聽了錦繡自言自語的話,笑道:“真覺禪師已是兩百年前之人了,人哪有不死的,小姐此話雖是良善之言,只是并非好人便可長壽。”
錦繡本是自己在心生感慨,哪想卻被那書生聽了去,只是再聽聞書生的回話,錦繡朝著朱由檢身邊靠了靠,說道:“我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我們公子身邊的一個丫頭。”
朱由檢擋在錦繡身前道:“盧兄也是來這大慈閣游玩的嗎?”
那叫盧建斗的書生道:“不是,這真覺禪寺的現任住持廣言禪師出家前乃是家父的摯友,盧某如今有一事想不通,聽聞廣言禪師經明行修,殫見洽聞,所以特來尋廣言禪師,請廣言禪師為盧某解惑,否則盧某如今雖是中了舉人,但他日春闈之時,再想金榜題名,怕是此生無望了。”
“既如此,我等便不耽擱盧兄了,我們先行一步。”,說完,朱由檢領著其他人朝大慈閣內走去。
只是才走了幾步,朱由檢頓時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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