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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連車夫都同桌吃飯了,出門在外這幾位爺也不在乎那些虛禮,而且這幾位都不愿暴露身份,想拘禮還是等著以后跟著去了京城再說吧,這樣紀綱才敢上的桌。
孔胤植看著錦繡望來的如煙波一般還帶這些怯生生的眼眸,頓時心里都酥了一半,正想著與她多展示些風雅,孔胤植只是欣喜的稍稍往前邁了一步,就見錦繡的臉龐也埋了下去,再看其他人,皆是一副無視他存在的樣子,不僅是那幾個看起來有些身份的公子如此,竟連那幾個下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這讓孔胤植頓時怒火中燒,忿不可遏。
孔胤植三兩步來到幾人吃飯的桌前,將手里拿著的馬鞭朝桌上一拍道:“本公子帶人看望幾位來了,這一次,我要讓你們為之前的無禮和狂妄付出代價。”
這一拍之下,桌上的碗碟都顫了一顫,朱由檢想不搭理這孔胤植也不行了,否則這頓飯定是吃不穩當了。
朱由檢抬起頭混不在意的看著孔胤植,譏諷道:“都說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看來也不盡然嘛,難道孔少爺沒聽過反派死于話多嗎?哦,忘了你沒看過電視,肯定是不曾聽過的,只是你就帶著這么幾十個蝦兵蟹將就敢來尋釁滋事,還要我們付出代價,不覺得自己太過單純了嗎?”
孔胤植聽著朱由檢云里霧里的話,什么“電視”,又是什么“反派死于話多”,直聽的他腦子里一團漿糊,只是那些罵他是狗,又輕賤他人手不夠的話卻是聽的明明白白。
自己都帶著幾十人過來了,這么一行人也不過就十來人,還有一女子,竟仍是不把他當回事,這是在自己地盤,而且人數還占優,他哪還會覺得收拾不了這么幾個人,加上受了朱由檢的辱罵,他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于是他也不再與朱由檢逞口舌之爭,而是拿起桌上的馬鞭朝后退了一步,一邊后退一邊吩咐后面的家丁護院道:“給我打,打死打殘我擔著,千萬別傷了那位小姐,誰敢傷她絲毫我要了你們的命。”
說完,孔胤植當先一鞭朝朱由檢幾人的飯桌上甩去。
那些堵在門口的家丁護院一見自家少爺動手,也都不愿落了人后,連忙快步朝前涌去,這種欺負人的事他們與自家少爺也沒少干,一看他們動作嫻熟穩健,絲毫不見猶豫慌亂,便知這群惡奴業務純熟。
孔胤植那一鞭揮的甚是突然,吃飯的眾人手上沒帶什么武器,高寒只得迅速端起面前的一只吃凈了的碟子朝著鞭子略作抵擋,只聽“乒乓”一聲,青花白瓷碟子應聲而碎,只是這一阻,鞭子的勢頭就不那么重了,高寒另一只手伸出,將那系了個紅綢的鞭梢一把抓在了手里。
鞭子被拿住,這倒是出乎了孔胤植的意料之外,以前欺負人很少有敢還手的,就算那些敢還手的也少有能抵擋得住,更別說被人抓住鞭子了。他用力的扯了幾下,卻是絲毫扯不動。
就在這時,孔胤植只感覺手里的鞭子上傳來一股大力,接著他人就跟著鞭子上的力道朝前撲去,在他前撲的時候只見拽住他鞭子的那人腳下一踩座下凳子,人就上了飯桌
只聽高寒口中呼了一口一聲:“快到懷里來。”,而孔胤植的去勢正是桌上那人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