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是還有我嗎?五哥我會啊……”
“可是一晚上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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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我也學不會多少,如何能拿得出手?”
朱由檢一把甩開張之極的手,道:“你是色迷了心竅了,這才剛走開你就準備明日再見了?虧你還知道自己一晚上學不了多少,那就是準備把臉湊上去給人打嗎?”
“呃,五哥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可是要多久才能去見她呢?以我這天賦就是給我一年半載也學不會多少?老駱是知道的,除了射箭,其他的我學什么都是左進右出。”
朱由檢嘿嘿一笑,道:“你既然這么有覺悟,那干脆不要學了,我也省點事,至于見面嘛,索性就不要見了,到時候回了京城反正也不會再見,浪費那功夫干嘛。”
張之極此時急得都有些冒汗了,聽朱由檢消遣的話,恨恨的跺了跺腳,道:“五哥你就不要說些風涼話了,快幫我想想辦法吧。”
朱由檢一邊往艙外走一邊道:“我與你講個故事,有個這老者喜歡觀棋,但有對弈者他便在一旁觀看,對弈者下到精彩處,那老者便頻頻點頭,下到窮處,則是頻頻搖頭,其他人都覺得這老者深不可測,且傳聞這人未嘗一敗,皆以為棋中圣手。這老者有一子,每每請求老者傳授下棋的技藝,老者都搖頭拒絕,直至這老者臨終,其子問曰:如何能夠弈棋不敗?那老者答道:不與人對弈。”
張之極一邊跟著朱由檢往外走,一邊聽他講故事,到朱由檢講完,張之極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無論她說什么我都不唱給她聽?”
朱由檢道:“話都說出去了,如何能夠一句不唱?唱還是要唱的,只是曲藝博大精深,就是我會的也不多,與那陳圓圓比起來也是天上地下,你想只憑著幾日之功就想折服人家姑娘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但若只是俘獲姑娘的芳心,肚子里有點東西就夠了,也不消多,京劇、越劇、黃梅戲、評劇、豫劇,每樣學上幾個,學不會的只需將戲文抄給她讓她自己去琢磨,她與你討論起來你知道的就說上幾句,不知道的就故作高深讓她自己體悟,曲藝一道,一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便能解決你所有困惑,這感覺她作為一個曲藝大家自然明白。”
張之極豎起大拇指道:“太無恥了,不過我喜歡。”
三人出了艙找了半天也沒見到錢財的影子,駱養性大喊大叫道:“老錢,讓船靠岸了。”
駱養性話音剛落,錢財就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表情猥瑣的問道:“這么快就與圓圓姑娘交流完了?”
駱養性道:“難不成你以為還會宿在船上?當然了,某個好色之徒倒是想的,只怕人家姑娘不同意。”
張之極道:“就你左擁右抱的德行也好意思說別人好色之徒?老錢,不用理會他,我們下船吧。”
錢財去命人將船靠了岸,幾人下了船,張之極便站在岸邊駐足不動了,那些請來的舞樂也跟在他們后面一道下了。
待人都離開后,張之極也沒見著陳圓圓下來,不由的疑惑道:“圓圓姑娘怎么還未下船?”
錢財道:“你在這里等她嗎?怎么不早說?她早就與同行之人乘小船離開了。”
張之極怔怔的道:“已經走了嗎?”
朱由檢攬過張之極的肩頭道:“你就別發呆了,趕緊走吧,我回去還要哄那位小姑奶奶呢,老駱你也別想跑,里面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