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此事當真欠妥,如此事情還勞煩母親,你讓爹爹我如何是過意的去。”
顧晚娘:“祖母慣來疼愛父親,知道父親是個念舊之人,總是心中有所顧忌,父親不妨,當真按照祖父的事情去做了。”
當真去將休書交到侯夫人的手里?顧三爺還是心有不安,“晚娘,爹爹還是覺得此事欠妥。”
“爹爹……可是這是祖父的意思。”
顧三爺:“那你為何要擅自做主,去尋了你祖父的意思?”
顧三爺還是不曾忍住情緒,朝著顧晚娘便是兇了一句,顧晚娘一怔,不曾想到顧三爺當真兇了自己,擅自做主。
但是顧三爺慣來是個沒有脾氣的,顧晚娘叫著顧三爺有些怒氣,不由的,竟然是松了一口氣。
只是還沒有等到顧晚娘與顧三爺道歉了,顧三爺便是反應回來,又是對著顧晚娘道:“是爹爹錯了,晚娘也是為爹爹好,爹爹不該是兇晚娘。”
“竟然是祖父的意思,那這個事情就由得你祖母代勞吧。”
顧三爺還是不過是說了一身,便是服了輸,松手由得顧晚娘與侯夫人去了。
見著顧三爺這般模樣,“父親……”
“父親無事,不過是最近時日有寫忙碌,便是忙得累了些。”
“那父親可是要好好休息。”
這侯夫人出手,顧晚娘在當夜里就聽聞顧秦氏的啼哭聲漸遠,一直到離開顧府。
顧晚娘看著那天空中有些皎潔的明月,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梳妝臺前,顧晚娘看著梳妝臺前的銅鏡里的自己。
明日便會要動身去梅家書院了,顧晚娘不能帶走府中的于嬤嬤,只能帶一個丫鬟,只是這驚蟄又是跛足,顧晚娘不放心了她在梅家書院前的攀登,剩下的丫鬟,顧晚娘卻一個也不放心。
“驚蟄,你在外頭?
“是姑娘,今日是驚蟄給姑娘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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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娘:“這大伯父說了,樂部還尚未立,這太后也尚好,此事不曾著急的。”
世子不曾說過這句話,但是顧晚娘只能是借著世子的名頭。顧晚娘一個后院的姑娘,不知曉朝堂之事,怎可會敢對朝局立下斷語?
太后其實算來也只留有一口氣吊著了,只是這消息還未曾宮中傳出來,皇上一貫是個不細政事的人,皇權旁落,此時正是各個皇子豐滿羽翼的最佳時間。
侯夫人對朝堂之事,到底也不甚了解,“竟然你大伯父都這般說了,大概是此事當真還不著急吧,你也回去收拾東西,準備明日啟程吧。”
顧晚娘應了聲,拜別了侯夫人。
顧晚娘回了敞梅院便是去交人去尋了顧三爺,顧三爺有些氣色不佳,便是想要與顧秦氏分開,顧秦氏也是也是吵鬧了幾日,死活都是不愿意拿著休書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