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面對九龍椅上的趙驤和殿中諸多大臣,趙璟形影單只也并不畏懼分毫,“哦?那我可真是要謝謝皇兄了,但就算不殺我,肯定也不會讓我留在金陵,不如皇兄說說如何安置我?”
“只要你讓白翳交出虎衛兵權,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不會趕盡殺絕,頂多是讓你去崖州釣釣魚,舒舒服服的過完這一生。”
“看來皇兄還是給我留了條活路,但不知道你會如何處置并肩王府?”
一聽到并肩王府這四個字,趙驤笑容逐漸猙獰,“自然是一把火給燒了,至于董破虜的女兒,既然來到金陵就不用再長途跋涉回到嶺南了,我會給她尋一個好人家嫁了,比如濮陽震。”
“是皇兄害怕放王妃回到嶺南,會多生事端吧?其實你也不用說的這般冠冕堂皇,試問有誰不忌憚嶺南王那如狼似虎的天南邊軍,但并肩王府除了王妃還有其他人吧,這些人究竟做錯了什么需要被全部燒死?”
趙驤撫摸著九龍椅精致的紋路,不由得意氣風發,“不為別的,只因趙青炎生活在那里,不只是并肩王府,待我登上大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兵踏平桃花谷,將跟他有血緣關系的人全部斬殺。”
“以前我只覺得皇兄有些好高騖遠急功近利,沒想到我竟然錯的如此離譜,是否這張九龍椅真的有這么大的力量?”
“好弟弟,這其中滋味你是永遠都體會不到了。”趙驤雙眼凝視,“現在的你再也對我造成不了什么威脅,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說出是如何進到太初宮。”
“其實剛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除了走進來難道還能飛進來不成?”
“你聽聽遠端的喊殺聲越來越小,也就是說玄武營已經漸漸不支,而五千龍驤營騎兵已經接管了太初宮,如果你真的是從通濟門走進來,是否將殿中諸位當成傻子?”
望著對方勝券在握的得意表情,趙璟嘆息道:“皇兄,如果你現在從九龍椅上走下來,也許一切還有回旋的余地,不然等待你的只有身首異處。”
“身首異處?我的好弟弟,現在太初宮是我的,金陵也是我的,無需幾日整個南趙都會拜服在腳下,你跟我說身首異處,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難道你在看見地上這卷圣旨之后,還沒有明白?”
趙驤對這卷怪異的圣旨當然是疑惑不解,但太初宮中的騎兵和基本聽之不見的喊殺聲,讓他心境已然平復,“只不過是你故弄玄虛罷了,現在所有的一切已經塵埃落定,有沒有遺詔或者遺詔上寫著什么不再重要。”
“皇兄,雖然你天資聰穎,但這自以為是的性子到頭來還是讓你付出了代價。”趙璟抬頭望著頭上恢弘大氣的匾額,“其實在兩日之前,我就已經知曉你的計劃,從哪一門入城、幾時行動等等,我都了如指掌。”
站在不遠處的濮陽震恥笑道:“放屁!整個計劃的細節只有寥寥數人知曉,就連閆澤也不過在今日下午才正式得到消息,你說兩日之前就洞悉全部,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樣的走狗,真是至理名言啊。”趙璟微笑道:“這世上沒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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