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北川寺接過紙片,不太清楚這電話號碼有什么用處。
“我在中之條町市那邊有熟人喔,也算是早年支持我演唱事業的朋友了,是個不錯的女生。”
中嶋実花忍不住抓了抓腦袋,還是有點不放心地說道:“我和她說了一下,她說愿意留你在她家借宿幾天,你可千萬別對這么一個女孩子動手啊,北川。”
“謝謝了,我還想問一下,你這位熟人在中之條町住了多久了?”北川寺收下紙條,多問一句。
“...問這個干嘛?算了...”
中嶋実花摩擦著下巴,干脆地回答道:“她就是中之條町本地人,名字叫做秋筱優奈,現在二十三歲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住在那邊,本來我是想邀請她來東京發展,但都被她謝絕了。有時候她倒是會過來找我玩只不過我已經半年多沒與她接觸了...”
因為患上了急性白血病需要靜養的緣故,中嶋実花已經許久沒有與除了千葉螢之外的朋友接觸過了。
“我明白了。”
聽見那個名字叫秋筱優奈的女生已經在中之條町住了二十多年,北川寺心思也動起來了。
若是中嶋実花的熟人,那么應該也清楚當年千鏡互濟會的情況。
倒是可以去找這個人取經,問一問當年的具體情形。
北川寺的腦子轉的很快。
只不過還有一個顧慮...
萬一這個人本身就是千鏡互濟會的信徒呢?
到時候會不會打草驚蛇?
在沒弄清楚這一點之前,詢問這件事還是得看實際情況來。
與中嶋実花打一聲招呼后,北川寺就離開了北川家,前往群馬縣中之條町。
從東京到群馬縣需要兩個多小時,再從群馬縣到中之條町需要四十多分鐘,合計三個小時。
北川寺早上七點鐘出發,上午十點鐘抵達群馬縣中之條町。
期間西九條可憐被他放出來透氣。
畢竟讓孩子一直呆在封閉空間確實不太好——
但其實西九條可憐時不時也會溜出去嚇人,鬧得北川寺居住的那一片區域又出了一個‘怨靈布偶’的怪談傳說。
說是在午夜之時,若是有人在外面閑逛看見一個面目猙獰,破破爛爛的布偶,就必然會被布偶詛咒,噩運也會糾纏上身。
不過這個都市怪談暫時還沒有傳到北川寺的耳中,他也還不知道其中情況。
到了中之條町后,北川寺先是給中嶋実花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起。
輕柔縹緲的音線從手機中傳出。“喂?請問是那位?”
這個名叫秋筱優奈的女生與英氣十足的中嶋実花不同,聲音聽起來有些空靈悅耳,柔柔和和的感覺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請問是秋筱小姐嗎?我是中嶋小姐介紹過來的北川寺,我已經到中之條町了。”
那邊傳來了驚慌失措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對方的聲音才重新恢復:
“已經到了嗎?是叫做...北、北川先生對吧?”
“嗯。”
北川寺皺了皺眉毛。
怎么感覺這個秋筱優奈有些呆呆的。
與麻宮瞳那種笨手笨腳的呆不同,秋筱優奈好像就是單純的呆頓,也就是說想事情似乎少一根筋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