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其中的運行機制,可比嘴巴上說一說要困難太多了。
他們要說的基本上都說完了。
除了唯一的一個人——
北川寺看向另一邊偏著腦袋望著北川寺出神的神谷未來。
神谷未來見北川寺轉過頭,臉色自然而然地上浮一抹緋紅之色,她也立馬扭過頭,不再去看北川寺。
看來神谷未來是打算什么都不說了。
北川寺收回目光。
已經差不多要到起航的時間了。
眾人一個合計,決定現在就先趕往港口。
可是——
誰又能想到,趕到港口的時候,竟然又是這么一副光景呢?
北川寺站定,黑色的雙眼看去。
人...
都是人...
本就不大的碼頭,被穿著日本傳統海民服飾的村民給占據了。
他們一見北川寺與神谷未來他們,便紛紛扭過頭來,警惕十足地注視著他們。
在碼頭的不遠處,一艘游艇停泊在離碼頭約莫數十米外。
那便是要將神谷未來他們送上另一邊的游艇。
現在看來,它連停泊的地方似乎都沒有。
看樣子這是已經無法善了。
北川寺向前走了兩步,同時在心中粗略計算了一下對方村民的數量。
在這里的也就不過數百人而已,雖然說平推過去可能有些困難,但北川寺要是采取邊撤邊打,還是能將他們全部都放倒的。
但是——
人群里面有著一股特別的波動。
北川寺瞇起雙眼。
從人群中間傳出了平靜而又悠然的聲音。
“又見面了。大禍兇相者。”
伊晦島村民有默契地從中間分開。
在讓開的整齊道路上,站著一位身上縈繞淡金色氣流的女子。
透著虛幻的面容,整潔莊重的神官狩衣。
正是伊晦奈落!
她看著北川寺,又看向他身后站立著的幾人,語氣輕緩地說道:“正如我昨晚所說,島民并不會對你身后的三人出手。他們作為通過考驗之人,擁有離開伊晦島的資格。”
村民們又擠出一條路來。
一條小路。
這是給神谷未來他們預留的、離開伊晦島的小路。
“寺君。”神谷未來拽住北川寺的衣袖,目光之中閃過擔憂。
伊晦奈落的話語已經很明白了,島民是不會阻止他們離開的。
但是這個‘他們’里面,并沒有北川寺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