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順利進入其中也算得上是精英人士了。
在家庭財務情況不佳的情況下竟然還能考上藝大...安達芳子的母親在她背后肯定默默地付出了許多。
可為什么...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看著愛憐地撫摸著淡黃御守的安達芳子。
為什么安達芳子要殺害自己的母親呢?
正當他們兩人思考著的時候,北川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不知道安達小姐能否讓我看一看這枚御守呢?”
“哎?”安達芳子眨眨眼睛,隨后笑了笑:“只是看一看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我希望北川先生不要粗暴地對待這枚御守。”
在日本,御守其實是愿望的象征。而‘破壞御守’亦或是‘將御守打開’這就有著將里面神明實現愿望的力量釋放出來了的意思。
這是日本御守的禁忌。
“我明白。”北川寺點點頭。
他伸手接過安達芳子遞過來的御守,翻來覆去的打量。
這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合格御守,淡黃色為主體顏色,綠色的流水花紋與紅色花朵留在上面,看上去十分精致。
北川寺抬手,又將御守翻了個面,打算繼續打量。
然后——
呯!!!!
擺放在電視桌邊的花瓶突然炸裂開來,滿地都是碎片的同時,里面的水還傾注了一地。
這一下不僅將安達芳子的注意力轉移過去,就連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的目光都瞬間被吸引過去。
“啊啊啊...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安達芳子急忙地跑到電視桌的花瓶邊,滿臉愁容:“這還是我剛買的花瓶...”
隨后她才想到背后還有北川寺與稻荷兄妹在。
安達芳子急忙地轉過身,對著北川寺與稻荷兄妹鞠了一躬:“不好意思,三位,我去打掃一下花瓶碎片,可能暫時沒辦法陪各位繼續聊天了...那個,如果不嫌棄的話,請再坐一會兒,我馬上就收拾好了。”
可聽見安達芳子這句話,北川寺卻是將淡黃御守重新放在桌面上:“不用麻煩安達小姐招待我們了。我們這就告辭了。”
啊?!!!
稻荷一姬與稻荷圭一完全無法理解了。
這就要走了?
不是...你不是有頭緒了嗎?怎么這就打算離開了?
他們倆又驚訝又錯愕地看著北川寺,滿臉沒弄懂他心思的表情。
可相較于他們,安達芳子的態度就坦誠許多,她站起身子說道:“哎?那我送一送各位...”
“不用客氣,安達小姐還是留下收拾花瓶的碎片吧,我們明天還會過來拜訪的。”
北川寺擺手,示意安達芳子不用客氣。
“這...好吧。是我招待不周了。”
安達芳子將御守重新掛回脖頸處,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他們又寒暄兩句后,就轉身告辭了。
看著面前已經關上的房門,憋著滿肚子疑問的稻荷一姬終于忍不住了:
“北川...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是的。
北川寺究竟打算干什么啊?
怎么一下子就離開了?
他葫蘆里面究竟賣得什么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