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無語的是這位還是文學愛好者,最喜歡參加文人聚會。
只是他的文學天賦和愛好程度成反比,放在后世就是典型的學渣中的戰斗機。做出來的詩還不如“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雖然北方文風偏若,德州這地界最近幾年也沒有出什么能叫的出名號的文人。可人家也不遠和他這樣的渣中渣玩啊。
于是各種冷言冷語譏諷,讓人無語的是他居然唾面自干,一點都不在意。后來人家沒辦法,直接把他給丟出去。
可他還是樂此不疲,但凡逮到機會還是要去。據說趙老爺子都要被氣吐血了。
聽完這位的事跡,席君買和劉仁軌當場就笑噴了。
然而岳山卻沒有笑,唐朝人看來這個人就是紈绔子弟。可作為穿越者他對這種劇情太熟悉了,影視作品里都被演爛了。
這個情節一般被觀眾稱之為“自污”或者“扮豬吃老虎”。
為什么岳山會懷疑他在裝,而不是把他當成紈绔子弟呢。
很簡單,雖然他各種無腦的事情做的很多,可仔細算起來沒有一件是真正違法的。
在大街上口頭調戲婦女算犯罪嗎?呼朋喚友旅游打獵犯罪嗎?去縣衙門口撒尿違法嗎?
至于挖絕戶墳敲寡婦門這更是道聽途說,沒有任何明證。欺男霸女的行為也沒有。
這說明什么?說明這個人很有分寸,做的事情看起來有違倫理道德,可仔細追究卻又無可奈何。
當然這只是猜測,可掌握了主動權的他不介意試探一下。萬一自己猜對了呢。
另一邊,聽到這里的糗事兒被揭穿,趙竟成一臉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然而對面的少年卻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是怎么掌握我行蹤的?”
趙竟成心臟猛地一跳眼睛里閃過一絲駭然,不過還好他一直低著頭并沒有被人發現異常。
調整了一下情緒,抬起頭茫然的道:“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席君買、劉仁軌和孫福才也疑惑的看看趙竟成,有看看岳山,同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掌握我們的行蹤?故意過來接近?不可能吧。這位不是紈绔子弟嗎?
但劉仁軌和席君買還是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一個找到了岳山前面,一個靠近了趙竟成。
“你很不老實。”岳山搖搖頭,意味深長的道:“還記得剛才我說的話嗎?你的信息沒錯一個就砍一根手指。現在游戲開始了。”
“君買把他的右手大拇指砍下來。”
席君買一腳把趙竟成爬在桌子上,抓起他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趙竟成嚇得不停掙扎,右手也緊緊握在一起。嘴里大喊:“我冤枉,冤枉啊。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然而岳山卻并不理會他,見席君買正艱難的嘗試著把他的手指打開,就改了主意:
“既然他不可能配合,那就把右手一起剁了吧。”
席君買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刀,在趙竟成驚駭欲絕的目光下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