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群臣齊齊怒喝一聲,神情極為不滿。
夏侯德不過區區左中候,竟敢如此狂妄!
南王臉色陰沉下來,夏侯德這句話,不是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嗎?一想到這里,語氣頓時低沉道:“來人,將夏侯德無禮匹夫扒去朝服官帽,卸去銅印白綬,貶為庶民,趕出宮去!”
“諾!”
殿外把守的侍衛當即應了一聲,便迅速扣起夏侯德的雙手,夏侯德見此,再次放聲大笑:“可笑啊,真是可笑啊,魏軍即將兵臨城下,諸君卻不思抗敵,卻再次嚷嚷大哭,難不成能把魏軍哭死,而且你們哭一炷香的時間,魏軍已經行了一炷香的路程!”
南王勃然大怒,當即起身指著夏侯德怒吼道:“混賬,給孤打他三十軍棍,架出去!”
“趕緊滾!”
“快走!”
“哈哈哈!”
幾名侍衛嚇的連忙拉著夏侯德出殿,一邊趕一邊拳打腳踢,夏侯德縱然被打,也依舊狂笑。
夏侯德被拖出去之后,朝堂又恢復平靜。
這時,角造往前走了一小步,神情肅穆,不茍一笑的躬身作輯道:“王上,雖然夏侯德所言不妥,但說的確實是對,臣角造請兵出征,收回東禾,將魏軍趕出國門之外!”
“信陵君萬萬不可魯莽,魏軍有五千兵力,而我南國只剩一千五百兵力,這如何對抗魏軍,還需從長計議!”南王露出一絲擔憂的說道。
“不需從長計議,兵力少,就征兵,征不到就強征,王上,您要知道,我們晚一天湊不出兵力去抵抗,魏軍就有可能在奪一城,甚至兵臨赤梁!”角造語氣堅定的說道,好像已經下定決心,與魏軍死磕!
聽到角造這一言,南王陷入為難的處境,相對于公子慶的死,他更在乎的還是國家,說實話,他現在根本不想跟魏國打,一是兵力不如魏軍,二是南國沒有必要與魏國死磕,就算到時候南國贏了就如何,國力一樣進入衰落階段,起碼需要五年恢復,要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死一個就少一個青壯,少一個青壯,就少了一分生產!
自己雖然不想打,但角造似乎卻準備與魏國決一死戰,一時間拿不定注意。
“王上,臣認為,或許可以派出使者,與魏國求和!”金杜突然開口提議道。
南王聽到這個,露出一絲喜意,沒想到金杜也是跟自己一樣的打算。
角造眼睛撇了撇金杜,語氣冷冽道:“成校君,魏王可是親手將公子慶射落下馬,殺害了我大南一個公子,此仇若是不報,有何臉面站在這慶圣殿!”
“呼!”金杜深吸一口氣,眼睛往太子俞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開口道:“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魏王射殺公子慶這一事,算是與我南國扯平了,竟然扯平,就沒有仇恨可言,與魏國和談,未嘗不可,就算魏國不和談,可以直接派出使者,趕赴天水,尋求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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