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全體的文武百官,都恨得牙癢癢?
既然那位太子素有賢名,給他們的禮遇還相當的多,最后只要發生點什么,順勢推倒了那些神棍,還天下一個太平,那就是當代圣人才能做的事情!
只要海內為之一清,那他們這些文武百官,就是享福的命!
言歸正傳。
這些話題,只是細致末尾。
對于卓弩和鐘信田來說,跟著這隊驍騎前往青州府,才是要緊的。
還要順便護送著那位汲水縣的縣令楚源安,當朝國師的親近門生,進了青州府休整以后繼而跟著大隊人馬前往京師方向,方是如今的光明正途。
至于楚源安這位縣令,也是半推半就的默認。
情況還不明確?
卓弩心里明白,也就對這次的路程愈發放心。
只要事情做出了決定,那位垂暮的皇上怎么著都得交出他的權利,至少在外人們看來,不過是禪讓或是自知道年歲過高,先讓孩子掌握國器而已。
不過鐘信田還是不太了解,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但干爹說了。
他跟著也就是了,反正干爹和自家親爹和叔叔都商談了一晚。
然后出來以后,自家的親爹鐘謙鞍和叔叔鐘謙靬,看自己的眼神就帶了幾分驚訝和欣慰,然后就肯定了自己這趟過去,還叮囑千萬聽干爹的話。
就仿佛是戲文里寫的那樣,家族興旺,就掛在他身上了那般。
“真是稀奇!”
鐘信田別別扭扭的騎在馬上,使勁抓著韁繩。
他不會騎馬。
現在,由于去京師那邊,怎么著也得半個月一個多月的,必須得學。
得益于全身的精血和恐怖的學習能力,他現在騎馬到是流暢不少,但就是沒有那些常年訓練,如同手足般的驍騎們那般的騎馬水平,自己也心驚膽怯。
就怕稍有不慎跌落下來,摔了身子到是沒事,他不咋害怕。
就怕丟了干爹的臉面。
現在。
他當然知道,自家的干爹,那可是將軍府里出來的。
還是世子,以后絕對會繼承青州將軍這個稱號,成為堪稱天下最有實權的那個人當中的一個——反正能統御整個青州的兵馬,已經很恐怖了。
鐘信田在戲文里聽得,堪比天下兵馬大元帥那樣令人畏懼了。
輕輕嘆息。
他這次突然出來,心里還有點不對勁。
畢竟自己離開,還沒和孫荇荇說什么,等于新婚分別,多傷感?
只是這個念頭剛有就忍不住撓了撓腦袋:“不對,什么新婚分別?”最近他在縣城里聽戲,實在是聽得多了,現在哪里能算得上是新婚分別呢?
明明啥事都沒有,說出去,真是讓人笑話的!
然后。
鐘信田就感覺到不對勁:“等等,為啥我會想到孫荇荇?”
下意識的扭頭,卻發現在旁邊野地里,某個歇息的馬隊,孫荇荇正站在那朝著他揮手:“信田,嗨呀,沒想到你也去青州府,那咱倆能順路呢!”
可不就是孫荇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