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警惕的瞅著云昭道:“你休想把我們兩個灌醉,然后搬到一張床上去。”
馮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錢多多道:“他的酒量未必能有我們好。”
錢多多也跟著笑了,三人都很餓了,立刻開始埋頭大吃,轉盤子送碗的吃的極為滿意。
很快就吃了一個杯盤狼藉,何常氏帶著三個丫鬟進來伺候的時候,對于他們三人的食量很是驚訝。
錢多多一邊剔牙一邊吩咐何常氏道:“撤掉,再上幾樣精致小菜,我們要喝酒!”
云昭朝云春擠擠眼睛道:“拿酒壇子,三個,不夠再拿。”
不大功夫,小菜重新布置停當,云昭坐在中央笑道:“被人都說嫁給我是你們的榮耀,其實,這話需要反過來說,能娶到你們兩個遠遠超過了我的期望。
我小的時候早慧,卻不愿意說話,讓人家以為我是一個傻子。
其實呢,我并不是傻子,只是不知怎么的腦袋里總有一個人在跟我說話,他與我見過的所有大明人都不同……有時候,我以為他是一個游魂……又像是我的上一世,是沒有喝孟婆湯的漏網之魚。
人怪了一點,你們千萬莫要嫌棄,不過,此生啊,我應該只有你們兩個了,沒打算弄什么三宮六院,即便是我們的事業成功了,這輩子就我們三個湊合著過。
今天行了結發禮,雖然是三人一起結的,這有些不像話,我還是非常認真地,在心里向神靈發了誓言,準備此生不離不棄,你們以為如何?”
錢多多沖著云昭笑了,笑容燦爛的如同百花盛開,將頭靠在云昭的肩頭道:“那就說好了,不離不棄!”
馮英自然不甘示弱,靠在云昭的另外一個肩頭道:“不離不棄!”
云昭左右瞅瞅低聲道:“云楊說三個人也可以親嘴的。”
錢多多,馮英同時起身推開云昭,抱著酒壇子道:“為不離不棄,干!”
云昭哭笑不得的舉起酒壇子跟她們的酒壇子碰一下道:“這是成親,我怎么覺得我們三個在義結金蘭!”
話匣子打開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七月的關中地氣蒸騰,熱的不像話,即便是屋子里的有冰山,喝酒的時候依舊燥熱。
三人開始只是打開窗戶希望吹點涼風,哪里料到吹進來的是熱風,云昭扯掉身上的喜服這才舒暢一點。
錢多多在云昭跟前從不知禮法為何物,只要云昭敢干的事情她沒有不敢干的,所以,也就扯得只剩下一個胸圍子了。
只有馮英吱吱嗚嗚的不肯脫掉喜服。
錢多多覺得馮英一點都不利索,就幫著馮英扯掉了寬大厚重的喜服,等馮英松開抱著胸口的雙臂,錢多多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哀嘆道:“我就說嘛,小楚的胸那么大,沒道理你沒有。”
馮英見秘密暴露,也就大方地任由云昭跟錢多多兩人賊目爍爍的的看她。
舉起酒壇子喝了一口酒道:“我最拿手的是弓箭術,胸太大會被弓弦傷到,一直沒想長這么大,后來沒辦法了就用布條子勒住,以為是累贅,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來,喝酒!”
錢多多的手總想探過去,每次不是被云昭打掉,就是被馮英打掉,總不讓她得逞。
后來,云昭就很少說話了,主要是他很忙,一雙眼睛一會落在錢多多白玉般的腰腹上,一會落在馮英雄偉的峰巒上,腦子全成了漿糊,見兩位美人兒還在不停地喝酒,就覺得喝酒是自己提出來的最愚蠢的一個決定。
錢多多充滿了挫敗感,人一旦開始借酒澆愁,再好的酒量也支撐不住,第二壇酒喝了一大半的時候,她就已經醉了,醉眼朦朧的看看云昭,又看看馮英,攤攤手道:“便宜你們了。”
說完話,就趴在云昭懷里不動彈了。
云昭把錢多多送回房間,吩咐何常氏好好照顧,就重新來到酒桌上。
跟馮英又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就見馮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還喝啊?”
云昭毫不猶疑的丟掉酒壇子,一手插在馮英的腿彎,另一手抱著把她的背就把馮英打橫抱了起來,一腳踹開里間的房門,氣喘如牛的走進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