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恒與巍少都下跪認錯了,且態度還不錯,看在張嘉儀與魏四海的份上,他就原諒他們了。
諒他們以后,也不敢再在他面前嘚瑟。
還有下次,直接弄死!
“多謝江大學士寬容大量!”
頓時。
張嘉儀與魏四海一喜,連忙沖著江流,再次鞠了一躬,行了一禮,道謝說道。
話落,張嘉儀又沖著跪在江流身前的張恒與巍少呵斥道:
“還不趕緊謝謝江大學士?”
“謝謝江大學士寬宏大量!”
當即,張恒與巍少不敢絲毫怠慢,連忙出聲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江流也不再場上,在華家印、張中恒、秦老爺子幾人的陪襯下,在宴席廳中,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而張嘉儀與魏四海,倒是也不客氣,帶領著張恒、巍少、蘇一清幾人,也在江流坐的宴席桌上坐了下來。
看這模樣,似乎還想巴結江流,與江流拉攏關系。
這特么。
心是有多大啊。
臉皮厚的很吶。
不過。
江流倒也沒有理會這些。
此時!
距離晚宴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
整個宴席廳內,如同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再次回復了平靜。
只是。
隨著江流的落座,宴席廳中,不少身份高貴的男女名流,倒是一個接連一個的走到了江流面前,拿著紅酒杯,爭先搶后的給江流敬起了酒來。
“江大學士,我早已久聞您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吶!”
“江大學士,您年紀輕輕,才學卻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果然英雄出少年!”
“江大學士,我敬仰您已久,不知您什么時候有空,來我家坐坐,我家閨女,今年年芳十八,可是做的一手好菜吶,您有空一定得來嘗嘗!”
種種阿諛吹捧之聲,不絕于耳。
聽得江流,那叫一個無奈。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好像這兩天才出名吧?
啥時候聞名已久了?
夸人也得打草稿啊。
還有。
英雄出少年好像不是在這里用的吧?
最后這一個,就更過分了。
連閨女都賣了。
年芳十八,和燒菜燒的好有雞毛關系么?
這是讓他去嘗菜,還是嘗其他東西?
幾輪酒敬下來,干的江流都有些神魂顛倒了。
而見著江流有了一些酒意,宴席桌上的華家印、張中恒、秦老爺子,包括張嘉儀與魏四海,都有些不安分了。
他們相繼招來了自己的隨從,率先張羅起了江流今晚的住宿,還都讓隨從,找幾個漂亮又水靈的妹兒,在安排的房間里擦香香。
尤其是華家印,更是把自己旗下公司的幾個女藝人叫了過來,看樣子,是想讓江流今晚飆一整晚的車了。
整個宴席桌上,唯一不自在的,倒是只有蘇一清一人。
她美眸泛著波瀾,時不時的瞥江流一眼,最后,竟然見著江流的酒意,突然走到江流的身旁,跟華家印換了個座位,似乎想要照顧江流。
“我跟張恒,其實,只是朋友!”
不知醞釀了多久,蘇一清才面露緋紅,在江流的耳際,輕聲低語的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一出,江流笑了。
她跟張恒是不是朋友,跟他有雞毛關系?
之前看他笑話的時候,不是看得挺爽么?
現在他被江南市的名流權貴追捧了,就蹭上來了?
把他當什么了?
“你誰啊?我認識你么?”
江流端著紅酒杯,喝了一口紅酒,連正眼都沒有看蘇一清一眼,邪魅笑道。
霎那。
聽著這話,蘇一清如遭電擊一般,嬌軀一陣顫抖,整個人一下子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