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然!
聽著江流這話一出,再看著他的如此舉動,整個市校場之中,赫然被驚起了層層強烈的軒然大波!
“這江流,還真打算一步創作一首詩么?”
“他的這個自信,究竟從哪里來的?要知道,現場三千位名門權貴,最低評級,可是都在上三品,最高評級,都高達了玄二品。”
“再加上市校場入口距離市碑之間的距離,足足有著兩百步之遠,常人一口氣寫出兩百首詩篇,已經很難了,難道,他還真能寫出兩百首上三品之上的詩篇?”
無數非議交織四起。
無數驚愕,響徹不絕。
整個江東市的市校場,一時之間,徹底陷入了陣陣澎湃不止的狂亂之中。
一步一首詩。
這種手段,不說江東市無人能做到。
哪怕是整個江君省十七人,只怕也沒有人有著這種自信。
何況。
市校場入口到市碑之下,有著兩百步的距離。
縱使是讓人一步一首詩,不論評級高低,寫出兩百首詩篇,都難如登天。
而這江流。
居然還想一步一首詩,每首凌駕在他們三千名門權貴之上?
說實話。
圍聚在市校場四周的十幾萬男女群眾,很想笑。
畢竟。
在他們看來,江流的此言此舉,純粹就是一個笑話。
然而。
正當整個市校場上的所有江東市人,盡皆揶揄諷笑、冷眼旁觀,等待著看江流笑話之時。
屹立市校場入口處的江流,已是無視全場所有江東市人,腳下朝前踏出了一步。
“咚!”
這一步,氣勢雄壯。
蘊含遮天氣場。
一經踏出,只見江流手握銀階紙筆,一筆直接落在了身旁的銀階錫紙之上。
嗡~
一筆落下,萬千金色光芒閃爍。
放眼整個市校場之中,三千權貴、十幾萬江東市的男女群眾,三千權貴身后的數萬屬下,甚至,包括石正恩與鄭瀟南兩人在內,皆是將各色各異的眼神,匯聚在了江流一身。
霎那。
在這接近二十多萬道矚目的目光之下,只見江流那張懸浮在半空的銀階錫紙上,縷縷金光四溢。
而在這縷縷四溢的金光之中,一個個璀璨奪目的詩詞字體,徐徐高升。
最終。
它們凌空劃過半空,在全場關注之下,在江流身周盤旋一周后,一一飛升在了江流的頭頂之上。
“前不見古人!”
“后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
“獨愴然而涕下!”
轟!!!
此詩一出,鋪天蓋地的靈力,陡然從江流寫下的這首詩篇之中,瘋狂爆發。
它們猶如滔天巨浪,以江流的身形為中心,肆無忌憚的朝著四面八方襲卷而出。
一步!
僅此一步!
時間不過五秒。
江流就飛速寫下了這第一首詩篇。
且這首詩篇,看似悲壯苦悶,可當江流在這種場面中寫下,卻蘊含著睥睨天下的君主氣勢。
驚了!
在場的十幾萬男女圍觀者,包括那三千名門權貴,以及石正恩與鄭瀟南兩人在內,皆是看著江流頭頂上的這首詩篇,被狠狠驚詫到了。
前不見古人!
后不見來者!
單單這兩句詩句,這是一種何等的氣場。
嗡!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