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南域四省所有圣修強者,全給蔑視了么?
要知道。
在南域四省之中,可不單單只有刑道廷他們這些超一流家族的家主,還是無數隱世的圣修高人。
這些高人,任何一位,可都是鎮域級強者。
每一位,幾乎都在刑道廷他們這些名門權貴之上,能與刑道廷他們這些超一流家族的哪位鎮族強者比擬。
甚至。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鎮族級、鎮域級高人,幾乎都能與南域域主一較高下了。
然而。
現在的江流,居然如此囂張跋扈,蔑視刑道廷他們這些名門權貴也就算了。
竟然連整個南域四省的那些鎮族級、鎮域級高人,也一同蔑視了。
他這是瘋了么?
還是說,他以為他是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能召喚出醫靈、獸靈、戰靈、殺靈四大文靈,就真的能稱霸整個南域五省的文壇?
“這江流,雖然圣修天賦蓋世,才學底蘊驚人,但這口氣,也未免太無無知了吧?”
“蔑視刑道廷他們這些南域四省的名門權貴也就算了,居然連整個南域四省的所有巔峰強者,全給蔑視了。”
“狂,太狂了,但他的這種狂,簡直就是不知死活、不自量力的狂!”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之中,一片澎湃洶涌。
除去江君省之外,在場南域四省的數萬男女圣修者,皆是用著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了江流,搖頭冷笑議論道。
在今日這樣的局面下,江流別說能與南域四省的那些鎮族級、鎮域級高人比擬。
就連與刑道廷他們這些名門權貴的爭鋒,能不能贏,都是未知數。
而他倒好,還沒贏下與刑道廷他們這些名門權貴的挑戰,就直接一棒子,狂將整個南域四省所有高人,全部打死了。
這種行為是什么?
愚蠢!
愚昧!
自以為是!
“好一個你江流敢說第二,誰敢說第一!”
“我在南域五省之中,行走上百年之久,還從來沒有見過哪一位圣修者,敢說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話。”
“你江流,絕對算得上是第一位!”
刑道廷屹立VIP區域之中,嘴角接連一陣抽搐之后,才從牙縫中吐出了一句陰森至極的話音來。
蔑視他們這些名門權貴,或許他們還能接受。
但是,蔑視他們整個南域四省的所有圣修強者,這種行為,就不僅僅關乎他們這些名門權貴的尊嚴與顏面了。
也殃及到了他們整個南域四省的尊嚴與顏面。
刑道廷說著,幽幽轉身回頭,目視著整個VIP區域中的上萬名門權貴,陰冷喝道:
“今日,我們南域四省,有上萬名門權貴在場,雖然我們,還無法代表整個南域四省的所有巔峰強者。”
“但是,有我們在場,南域四省的尊威與顏面,也絕對輪不到任何人挑釁。”
話音一落,刑道廷轉過身來,用著鋒銳而又森寒的目光,直勾勾的緊盯著臺上的江流,直接沖著身后的上萬名門權貴,鏗鏘喝道:
“南域四省的圣修者們,有人挑釁我們南域四省的尊威,蔑視我們南域四省文壇,我們身為南域四省的人,該怎么辦?”
“絕對都全力鎮壓,我們南域四省的尊威,容不得任何人半點挑釁!”
轟然!
偌大的中心體育館內,數萬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盡皆義憤填膺的高舉著手臂,漲紅著臉龐,嘶吼般的咆哮怒喝道。
聲勢宏偉磅礴。
仿佛萬龍咆哮。
掀起的層層震耳欲聾的音浪,仿佛要沖開中心體育館的頂棚,直上九天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