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天爺的私生子?
“久聞江流,乃是我南域五省,出現的第一位天命之子。”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壓抑的局面下,屹立VIP區域中,從始至終,都很少開口說過話的宮元正,終于在這一刻,陡然開口了。
“以一首天三品評級的詞篇,碾壓我們南域四省,在場的所有權貴。”
“這等詩詞才學,哪怕放在整個南域,只怕也只有那些真正成名已久的鎮域級人物,才有資格一較高下了。”
宮元正說著,突然放出了自己的靈質空間,從靈質空間中,拿出了一把金階古琴,兩眼直視著臺上的江流,說道:
“不過,詩詞領域,你雖然完勝我南域四省所有權貴。”
“可這詞曲領域,還剩下我一人。”
“不知江流,你可有膽量,與我進行最后的一場較量。”
宮元正手持金階古琴,放出道道圣力,將古琴憑空禁錮在自己的身前,道:
“如若在這最后的詞曲較量中,你還能贏下我,那么,我們在場的各大南域四省的權貴,不僅永世退守各自的省份,不能踏出半步。”
“我與古會長南域五省的詞曲與詩詞聯會會長之位,也直接退讓給你。”
“但是,如若你輸了,今天你不僅要卸下江君省詩皇之位,退守江南市之地,還得當著全場眾人,宣布封筆。”
“這一世,你都不能再寫任何詩詞與詞曲!”
“你敢答應么?”
聲音高亢渾厚,蘊含遮天蔽地的勢氣。
每一字每一句的發出,瞬間猶如天雷滾滾,響徹整個中心體育館上下。
驚了!
聽著宮元正的這個賭注,南域五省五萬多人,包括白青云、馮嘯廷、軒轅若芷三人,也是徹徹底底的被震懾到了。
這最后一場詞曲較量。
江流贏了,古行風與宮元正兩人,退位南域五省詩詞與詞曲聯會會長之位。
江流輸了,徹底封閉,不能再寫任何詩詞與詞曲。
不得不說。
這個賭注,對古行風、宮元正、江流三人來說,都可謂不是一般的大。
畢竟。
眾所周知。
南域五省的詩詞與詞曲聯會會長,不僅管轄著南域五省,無數文壇大師、宗師。
其中,覆蓋南域五省各大豪門、家族、勢力。
接管詩詞與詞曲聯會會長之位,就等同于間接性的,讓南域五省的各大豪門、家族、勢力臣服聽令。
這等身份地位,已然超越南域五省,任何一省的省主與詩皇。
僅此于南域域主之下。
而永遠宣布封筆。
這對任何一位圣修者來說,無疑都是致命的打擊。
不能再寫任何詩詞、詞曲,就無法從詩詞之中,衍生圣氣,無法提升自身的修為實力。
從此只能碌碌無為的作為一個普通人。
這對每一位圣修者來說,都比死還要痛苦。
看得出來。
在古行風輸給江流之后,宮元正不僅賭上了南域四省最后的尊嚴與顏面,連同自己的前途,也是一同賭上了。
“越玩越大了!”
“看來,南域四省的人,真是不大敗江流不罷休啊,連詩詞與詞曲聯會的會長之位,都給賭上了!”
霎那間。
場上的一眾江君省人,皆是紛紛熱議了起來。
而南域四省的眾多圣修者,也是緊張的握緊了拳頭,一陣議論紛紜:
“南域五省的詩詞與詞曲聯會,包含了南域五省,不下數千個家族勢力,光是成員,就有多達數萬人。”
“且這數萬人,每一位,都是南域五省之中,鼎鼎有名的名流權貴。”
“更重要的是,這詩詞與詞曲聯會,加入的門檻極高,同時,也不是說退出就能退出的。”
“一旦江流贏了,擔任了詩詞與詞曲聯會的會長之位,那江流,只怕能徹底在整個南域,只手遮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