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捕捉那只四足機甲,還需穿越一大段距離,盡管危險程度不是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這種級別,但沿途的破壞分子數量依舊是成千上百。只能勉強為紀天平一行掩護個兩百米左右的距離,在那之后,就只能靠紀天平一行獨闖了。
“司母辛,為啥我覺得......那位宓將軍看你的神情總有些不太對勁?”紀天平隨口問道。
“大概是覺得我的本事肯定比不過你們吧,會拖后腿......小心!”
司母辛飛身一躍,雖是小小的個子,身體卻像一發炮彈一樣,直接踢斷了身穿外骨骼、手持高分子刀刃的破壞分子的手臂。這廝在紀天平幾人掃蕩這片地區時,一直裝死趴著不動,抓住了紀天平、張添和曹遠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機會發起偷襲。
唯一沒有料到的就是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短發姑娘了。
像這種以高分子刀刃為武器的外骨骼戰士,他們的護甲防御都相當高,靠蠻力的話大約得用切割器才能破壞護甲,還相當費時。若是用槍炮的話,也至少得用30mm以上的長管炮才能擊穿。
但司母辛的身體蘊藏著難以估量的能量,不僅速度奇快,力氣也大的驚人。饒是如此堅固的機甲,它的鐵皮外殼在司母辛的拳打腳踢中一點點凹陷,關節處更是被司母辛咬緊牙關給一點點掰斷。
因為用力過猛而面色發紅的司母辛,此刻已經累的癱坐在地上,藏在被自己掰斷的這堆廢銅爛鐵后對紀天平邀功似的喊道:“嘿!看吧,我可沒給你們拖后腿!”
紀天平很是欣慰的說道:“打的不錯!從現在開始,我可以把后背放心的交給你了。”然后轉過身去,專心致志的去搓連鎖閃電去,對付全身金屬覆蓋的各種外骨骼和機甲士兵,用閃電擊穿的感覺實在過癮......
“嘿!我可不是給你們看后背的,我是戰士,我要沖鋒陷陣!”司母辛忍著肌肉的酸痛,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追上這三個猛人的步伐。
只是舉目四望,周邊已經沒了可以供司母辛練手的敵人。
曹遠負責的方向上,用著從灰色守望借來的高分子刀刃,像熱刀切奶油一樣把那些自恃裝備精良的步行機甲和外骨骼士兵一一斬首,而敵人卻不能用武器傷到曹遠分毫,誰能對一團黑霧造成傷害呢?
黑霧用無法逃避的速度席卷全神,包裹著破壞分子。敵人除了在絕望中四處亂開槍或者拿著近戰武器對著空氣一通亂砍,毫無辦法。只能在絕望中忽然發現自己的眼前的世界飛快的上升,稍一思索,原來是自己已經人頭落地。
力量驚人的張添選擇了不那么花里胡哨的“清場”方式,它先是舉起一節火車車廂向前投擲,頃刻間就砸到了幾十名破壞分子,然后又把武裝車廂上報廢的285mm列車炮取下來當成了近戰武器,那場面,只能用“橫掃千軍”四個字形容。
穿著外骨骼的破壞分子被碰到,粉身碎骨;操作輕型雙足機甲的破壞分子被砸到,當場去世;在重型機甲中操作的破壞分子被砸到,吐血三升腦震蕩。
那個擎天之柱一般的四足機甲,已經近在眼前。
“哇哦,第一次直面感受這種軍國力器......”
四足機甲,它之所以不做成普遍為人接受的仿人型機甲,大概是因為三門460mm炮的齊射帶來過于驚人的后坐力吧,紀天平記得這種鋼鐵怪物每次開炮時,四足都會因為后坐力被震得踉蹌,向后倒退幾步。
“好了,弟兄們,準備干活!拿下這個巨無霸,記得別殺害機甲內的操作人員,我們幾個可玩不轉這種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