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書房外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聲響,這引起了衛長張純的注意。
張純轉頭看向窗口,見窗戶紙上隱隱有人頭涌動,似乎有人在竊聽,他心下有些驚疑。
要知道他已經在屋外安排了衛士,怎么可能還會有人竊聽?
等等,還真不是沒可能……
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張純不動聲色地站起身,在屋內其余三人不解的目光中悄無聲息地走向屋門,旋即猛地打開屋門,向外邁了一步。
果不其然,他看到趙虞、靜女、曹安、張季、馬成五人正在屋外竊聽。
而在這五人身后,有幾名府里的衛士一臉無可奈何。
當即,張純便狠狠瞪了一眼張季與馬成,瞪得后二人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純叔。”張季訕訕地小聲喚道。
要說他們五人當中誰此刻最慌,那無疑就是張季,畢竟張純是他的堂叔,這位堂叔對他比對任何人都嚴厲。
而此時,屋內也已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魯陽鄉侯沉著臉走到書房門口,注視著趙虞幾人,沉聲問道:“虍兒,你在這里做什么?”
趙虞也不怵,笑著說道:“那孔儉之事,孩兒也想出出主意,但屋外幾位衛士大哥不允許我等闖入,是故……”他攤了攤手。
魯陽鄉侯還想再說什么,此時卻聽劉緈在屋內笑著說道:“鄉侯對二公子何必如此嚴厲呢?二公子,倘若不嫌棄的話,不妨與劉某同席。”
“長者命,不敢辭。”趙虞二話不說就從父親身邊溜進了屋。
見此,靜女迎著魯陽鄉侯的目光怯生生說道:“夫、夫人有命,命奴隨時隨地照看少主……”
說罷,她也溜了進屋。
隨后便是曹安。
唯獨張季、馬成二人老實,在魯陽鄉侯與張純二人的目光下不敢擅動。
“不夠機靈!……你倆就先在屋外守著吧。”張純搖了搖頭,砰地一聲關上了屋門。
看著緊閉的書房門,張季與馬成二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