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一愣,問道:“那么快就有人注意到我們了?”
郭崇韜道:“不錯,近些年來,我武德司為了潞州的發展,派遣了不少人手為潞州謀私,拋頭露面不少次,各方勢力順藤摸瓜摸到潞州也是非常正常的。”說到這,郭崇韜頓了頓,又道:“玄冥教還沒有什么大動作,但通文館和幻音坊早就已經在潞州安插了不少人手。”
李存勖聞言,皺了皺眉。又聽見郭崇韜說道:“幻音坊在潞州開了好幾家……青樓。”
李存勖沉默,幻音坊大多由女子組成,用這種發展桃色產業來滲透的方式再正常不過。
“那通文館呢?李嗣源察覺到什么了嗎?”李存勖接著問道。
“李嗣源既然是通文館圣主,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雖然我們一再保持低調,同時縮短手下活動范圍,僅僅在潞州周圍活動,但還是被他發覺了。值得一提的是,通文館勇字門門主李存勇在五天前已經來到了潞州,并且他來此次前來的借口便是拜訪主公這個二哥。”
“李存勇?”李存勖暗暗思索,目前的李存勇還沒有被李嗣源背叛,是李嗣源比較忠心的手下。他略微思考,又說道:“那時的我身在渝州,并不在潞州,李存勇此時來訪,那豈不是……”
“主公放心,那李存勇看不出什么端倪。”
“嗯?安時這是何意?”李存勖饒有興趣的道。
郭崇韜搖搖頭,不動聲色地向左右瞥了瞥,低聲說道:“那勇字門門主現在和主公相處地非常融洽。”
“什么意思?”
郭崇韜聽到這頓時單膝下跪,開口道:“主公恕罪,屬下自作主張,給主公找了個替身。”
“替身?”李存勖有些懵,“什么替身?”
“當時主公前腳剛去渝州尋千年火靈芝,那李存勇后腳已至,為了不暴露主公的行蹤,屬下只好找一個替身來代替主公。”
“替身?恐怕騙不了李存勇吧?”
郭崇韜搖搖頭,說道:“主公有所不知,屬下所尋的替身,與主公相貌相似十之**,稍微易容一下便與主公相貌無異。加上那李存勇天生眼盲,認不出來主公也是非常正常的。”
其實,李存勇都沒見過李存勖幾面,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太原,而李存勖已經五六年不在太原。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就算郭崇韜隨便拉過來一個人,說這是李存勖,李存勇恐怕也認不出來。
“嗯。”李存勖習慣性發出聲音,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假李星云。
“起來吧,事急從權,恕你無罪。”
“謝主公。”
“這么說的話,那替身還在刺史府?”
“不錯,主公現在是想要回刺史府?屬下這就把那替身支開。”
“不必了。”李存勖搖搖頭,又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布條,上面一片血紅,似乎是畫著一副神奇的圖案。
“安時,此陣乃是以血畫出,你去安排人手讓他們學這縛靈陣,直到他們能夠多人畫出這縛靈陣為止。”
“遵命。不知主公還有何吩咐?”郭崇韜暗自觀察李存勖,知道他還有事情要吩咐。
“讓你尋找的天山劍派外門弟子找到了嗎?”
“稟主公,找到了,但是這個人很奇怪,油鹽不進……而且武功不弱。”
“帶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