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我們這么鬧,不會遭來縣衙還有利州那邊的鎮壓吧?可別到時候此事無法善了啊。”一位漢子,向著堂中央一位年歲頗大的老者說道。
“放心,縣衙不敢對我葉氏如何,再者,就算那利州刺史來了,我們也無須懼怕,裴兒已從長安傳來信件,說長安那邊已是有人在參這利州之事了,想來再過些時日,這利州又將大變,所以,大家安心吧。”
那老者向著在場的諸位輕聲慢語的說道。
“族長,是不是葉裴苑監也會下放到利州來啊?要是真如此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裴兒是不可能被下放到利州的,本地官員,是不允許在本地任職的,但如今這利州各縣的官吏,卻全是這本地官員,亂了章法,更是亂了章綱。”
“族長,要是明日那縣衙的人再來的話,我們怎么應對?”
“打出去即可,挖井之事,哪里輪得到縣衙來主事?一口井三百貫錢,一文都不能少,交了錢,也得聽我們的,要不然,我葉家如何在這義清縣立足啊?”
“族長,真要是死了人怎么辦?今日已經是傷了這么多人了。”
“……”
隨著這堂屋中的議事,漸漸的,鐘文也算是知道了,這葉家村會如何應對自己的政令了。
三百貫一口井,還真敢開這個口。
就因為葉家有一個京官,就敢如此囂張,這著實使得鐘文憋著一股氣,很難咽下。
隨后,鐘文又是往著周邊三個村子縱身而去,一一查探過后,返回了義清縣衙。
第二日清晨,鐘文帶著數名官吏,往著葉家村而去。
葉家村離著義清縣城并不遠,也就十來里路的距離,此行,鐘文連一個衙差都未帶,只是帶了義清縣衙的四個主事官員,以及兩位書吏。
行了半個時辰后,七人這才來到了葉家村遠處。
“刺史,前面的那個村子,就是葉家村了,你看,那里已是聚集了上百人了。”當鐘文他們一行人過來之時,義清縣的縣令李衛指著遠處的葉家村向著鐘文說道。
“走,去葉家村,我到要看看,他們誰敢動手。”鐘文一副遇事不驚的模樣,帶著六個心驚膽顫的官吏,往著葉家村而行。
而且,此時的葉家村村口前,已是有著上百人聚集在那兒了,估計是在等著縣衙的人前來了。
“昨天不是已經說了嗎?你們要是再敢前來,可別怪我們再打人了。”當鐘文七人走近那些人前之時,其中一位漢子指著鐘文他們喊了起來。
“大膽,這位是利州刺史,見官不行禮,還敢如此叫囂,不怕下監嗎?”跟在鐘文身后的義清縣尉安途,一手指著那名漢子大叫道。
“嘩~~”
“利州刺史……”
“快去請族長。”
打這一群人聽見縣尉安途的話后,頓時炸了鍋一般,隨后,有人開始急跑著離去,往著村里去了。
鐘文冷眼瞧著這些人,靜靜的站著,也不說話,也不吭聲,靜待著這葉家的主事人過來。
“老朽葉寬,見過刺史,不知刺史前來我葉家村有何貴干?”沒過多久,昨夜晚是,鐘文所見的老位葉氏宗族族長走了過來,向著鐘文簡單的行了行禮問道。
而此時的葉家村,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奔至這葉家村村口,更有不少的村民,手中還拿著棍棒,更有甚者,手中還拎著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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